削，目光中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

他的神情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然而，沈如宁知道，这样的人物往往心思深沉，绝非等闲之辈。

她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柳先生似乎对我并不陌生，敢问是从何处得知我的？”

柳墨轻轻笑了笑，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如鸢姑娘的名字，早已在京城传开，更何况，谢闵怀曾提及过你，说你是个特别的女子，我自然就多留了些心。”

沈如宁心中一紧，谢闵怀竟然会对柳墨提起自己，她暗自警惕，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谢四王爷的话未必可信，柳先生觉得我有趣，倒是让我倍感荣幸。”

柳墨微微点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试图看透她的内心：“如鸢姑娘不必过谦，我研究毒药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你这样的人却不多见，你的从容与冷静，足以让人为之侧目。”

沈如宁心中微微一动，她知道柳墨有意结交自己，但她仍需小心应对：“柳先生过誉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只是偶然涉足了些医术罢了。”

柳墨露出一丝欣赏的微笑：“医术能到你这样的境界，已是非常人所能及，我听闻你不仅精通医术，还能在四王府中游刃有余，实在令人钦佩。”

沈如宁不动声色地回应：“柳先生才是真正的高人，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京城中立足，并与各方势力交好，令人佩服。”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间皆是试探与揣摩，沈如宁知道，这样的对话不仅是对柳墨的初步了解，也是给自己一个展示实力的机会。

柳墨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如鸢姑娘，我看得出你并不简单，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我们或许可以互相帮助。”

沈如宁直视着柳墨，心中已有了决定，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危险，但若能利用得当，将会是一个强大的盟友。

“若柳先生愿意，我们确实可以合作。”沈如宁轻声说道，语气坚定而自信。

柳墨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如鸢姑娘果然干脆利落，那我们接下来就谈谈具体的合作事宜吧。”

沈如宁直视柳墨，开门见山地问：“为何帮助沈清清？你与四王爷究竟有何交易？”

柳墨轻轻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至于帮助沈清清，也只是顺水推舟。”

沈如宁并未被他的言辞蒙蔽，她知道柳墨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轻易站队，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