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要不说是政府工作人员呢。看问题就是透彻。”
见保尔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利威尔也没有接着试探,他和保尔的关系还没到可以随便谈论这种话题的程度,到此为止便好。
接着,两人再次闲聊了一会儿,利威尔便借故离开了。。。
看着利威尔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保尔思虑片刻,回头看了眼边上正在运作的洗衣机,确认了结束的时间,转身离开了这里。
。。。
一个小时之后,利威尔再次回到此处,取出放在洗衣机内的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在离开之时,特意从口袋中取出一张被完全浸湿的碎纸,将其丢入洗衣机内,这才离去。。。
不一会儿,保尔同样再次回到此处,他手中端着带来的脏衣物,看了眼刚刚利威尔所使用的洗衣机,果然已经空了下来,不过却意外在洗衣机内看到了一角碎纸。
小心地拿起一看,只见纸已经完全被水泡涨,其上地内容也难以分辨,不过还是隐约能在其上看到几个模糊的字样——新明天。。。
‘新明天’?这个名字,保尔倒是有点印象,这不是报纸上时不时会出来宣扬一下存在感的组织吗。他记得好像也是国内最大的反抗者组织的名字。
‘不小心的?还是特意留着的?’
这么一脚碎纸,完全不能证明什么,但对方既然是那位利威尔先生,那么,是不是可以把它理解为对自己的又一次试探呢?
保尔有点头疼,虽然他努力的在各个房间内安装监控,但那更多的不过是为了确保这栋公寓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现在,这位利威尔先生,貌似才是自己最大的意外,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若是对方真是那个反抗组织的一员,那么会对自己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必然的,不会自己本就不是很像办事,就这么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错,还能留着对方收房租。
。。。。。。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利威尔对保尔的试探经过开始的几次之后,明显有了下降,他对保尔的敌意也减轻了很多,现在,两人也勉强算是熟识了。
同时,在这段时间当中,保尔也终于是摸清了席莫斯先生一家的出行时间。
席莫斯夫人是一家咖啡店的员工,每天早上都会出门工作,直到傍晚才回来。至于席莫斯先生,则是一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他一般都留在家中练琴,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