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辞原本有些羞愤的神情也被伤口处的疼痛感直接忽略了。
伸手从楚肆嫣手中接过金创药。
熟练的在伤口上撒上。
准备接过布匹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还蹲在他身边的少女,不知晓何时已经包臂站在了不远处,手中还拿着不知晓从哪里拿出来的干果。
吃的还津津有味的。
景鹤辞屈臂抵在地上,眼神微咪去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越看越觉得有几分眼熟。
很快也想起来眼前人是谁。
可不就是那日在永华寺后院中很有性格的少女。
“你····”
景鹤辞的话还没有说话。
站在那儿的楚肆嫣却轻拍了拍手,语气平淡的近乎冷漠:“我们并不认识,我只是被偷走了一瓶御赐的金创药。”
说完之后楚肆嫣毫不留情的直接转身离开。
自幼虽不算是众星捧月,但也从未被人嫌弃过。
这般明显直接的嫌弃,景鹤辞也算是头一次经历了。
——
从永华寺回来之后,虽然楚肆嫣依旧还是每日晨昏定省的到永安侯夫人那儿,明面上永安侯夫人也并未对她有多好。
都是从豆蔻年华过来的,永安侯夫人太过明白太显眼未必是件好事情。
府邸中的奴才们,那个不是人精。
墙头草。
暗中捧。
府邸主子和主母若是偏宠不再,那便是暗中踩。
尤其楚肆嫣刚回府没多久,虽平日里的一举一动同家族供养出的大家闺秀并未有不同,但礼仪举止,依旧不能细瞧。
楚肆嫣对于永安侯夫人私底下对她好,明面上不显这件事儿并没有什么异议。
毕竟树大招风。
这日,因为乞巧节的到临。
四品以上的官员需在乞巧节那一日携带家眷一同进宫参加宫宴。
永安侯本就官居一品,还是内阁阁老,更遑论侯爵一品。
宫宴来临,身为女眷要做的第一件事儿,自然就是要去选些布匹,量身,做新衣。
本应该凌烟阁的师父上门量身,可近日整个京城上四品的女眷都在量身,做新衣。
避免被御史逮到小尾巴。
各府谁敢在这个关节谁敢耍大小姐脾气。
永安侯府更不例外。
只不过出府时底下的账务出了问题,可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