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过来这个位置,起码要得到姜若外婆的认可才行。
可温家早年间跟唐家不睦已久,他又怎么可能讨得安西女皇这个唐老爷子遗孀的欢心?
也就温淮备受温家排挤,才让安西女皇心生几缕怜悯,没打心底里将温淮看做温家人罢了。
早知道如此,当初被扔掉的婴儿是他就好了。
那时至今日,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当姜若唯一的正牌王夫。
温淮的处境自然也会变成他现在这副不被认可,不被偏爱的样子。
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阮敏合上字体密密麻麻的英文书籍,朝温原这边望来,取笑问:“今晚你打算去哪睡?”
“她估计在你卧室里已经洗白白,等着你翻牌子宠幸呢。”阮敏口吻戏谑,嘴角噙着笑。
温原起身,往外走去。
“需要我帮你收拾一间客房吗?”
“不用。”
。。
浴室里。
瓷白的浴缸很大,鎏金奢华,水面上悠悠扬扬漂浮着深红的玫瑰花瓣。
头顶灯光勾勒着姜若娇媚绝色的俏脸,如陶瓷般白皙的牛奶肌肤浸在洒满花瓣的清水中,棕色长发慵懒随性地散落在浴缸边沿,额间有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眼皮上卷了起来。
她细嫩圆润的长腿明晃晃地显露,宛如初生的雪莲,泛着晶莹细碎的光。
此刻,她美得像是神女,被上帝捧在手心里万般宠爱,不忍让她落入凡尘,世间所有都不及她倾城一笑。
姜若正悠闲泡着澡,玩弄浴缸里的玫瑰花瓣,外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是温原?
她急忙从水中出浴,扯过一旁木架上放置的浴巾,赤脚出了浴室。
果真是温原回来了。
见温原回来拿枕头和被子,不想与她睡在一张床上,姜若心生不满。
她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将脸紧贴在男人宽厚的脊背,身上热气熏腾,有水珠接连不断地缓缓滑落。
“阿原,别走,今晚我们睡一间。”姜若葱白细腻的细长手指缠绕上温原的胸膛,慢慢摩挲,似有似无地挑逗,是最直白不过的引诱与蛊惑,她热情火辣,“我可以满足你的。”
温原垂眸瞥了眼姜若胡作非为的手,声腔懒倦:“你想睡在这可以,我去别地睡。”
姜若:“你想去哪睡?”
温原:“你说呢?”
肯定是阮敏那呗。
姜若语调瞬时控制不住地上扬:“不行,我们是夫妻,我们睡一起天经地义。”
温原低沉地笑了起来,打她脸:“夫妻?可你老公不是温淮吗?”
姜若手指如小精灵般来到了温原腰间的皮带上,娴熟地帮他解着,声音苏软说:“我们没有正式离婚,那就还是夫妻。”
温原一把拽住姜若的手,转了个身,将她逼到衣柜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他比她高很多,眉眼如玄铁浇铸出来的般,深邃、妖冶。
浴巾无声掉落。
姜若娇媚的脸上泛着洗过澡后的绯红,身段有股浑然天成的娇软,柔若无骨,曲线完美,腰肢纤细。
她媚眼如丝,周身往外扩散着蛊惑人心的玫瑰香气,长腿微微抬起,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真的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