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里,黑子对我说着:“萱姐啊,你现在也只能去我那里住一晚,酒店什么的你现在根本就不能去,你一旦去,就马上会被梅姐的人跟踪到,我看你明天还是离开深海,去香港吧?”
“去香港?”说实话,那里并不是我想去的一个地方,其实早就之前到答应梅姐离开这里,我第一站想去的就是美国。
据说赵总以后也会去哪里,且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沈老爷子也去美国治病,如果我去哪里的话,也许我就有机会见到他们。
当天晚上,我就拿出护照,我就买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我知道,在国内,我现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呆,已经得罪那么多人,连自己的老公,婆婆和公公都已经那么对我,我已经没有什么眷恋,我唯一担心的思念的人就是我的儿子明明。
……
坐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我终于是到达纽约,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在那边更加没有一个亲人,所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自己也不是很懂,所以刚来,我真的不适应。
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欣慰的是,这里的人还是蛮友善的,当天晚上,我就找到唐人街,在那里找一家便宜的家庭旅馆住下来。
那个老板虽然是个美国人,但是会讲中文,令我安心不少,虽然是国外,但是逃离梅姐刘高他们的魔掌,我的心境好不少。
当天晚上,那对美国夫妇还跟我聊了很久,我说我刚来美国,在这里没有亲人,能不能让他们给我介绍一份工作给我,后来他们说可以给我介绍一份餐厅的工作给我。
于是,第二天,我在那个老板娘的带领下,去一家咖啡厅里面面试,可是我不怎么会说英语,刚开始我都差点不能留在那里工作,不过好在那个咖啡店的老板人很好,所以还是决定让我在那里做杂工。
一开始,人生地不熟,加上预言不是很通畅,所以我过的很是辛苦,不过这里的人都挺热情的,也都很开朗。
一些外国朋友见到我一个中国的美女,也都很热情,经常也能用一些不太标准的中文跟我简单交流几句,我总是会用不太流利的英语把她们给逗乐,一来二去,这里的客人们喜欢上我,经常还过来跟我聊天。
不过就在有一天,来一个坐着轮椅过来的客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推着一个小伙子过来的,那个小伙子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后来我们的老板告诉我说,那个小伙子可是这里一个大老板的儿子,只不过小时候得一种病整个人瘫,智商也只停留在八九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