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尤其是拿地方面机会难得。
我有几个朋友,尤其是有一个内地朋友上个月一下子就拿到了上千亩地,一转手卖了赚了几千万。”
南方朋友说这些时,没忘记把声音压到恰到好处,既能不费力听见又不让人觉得诡秘见不得人。
这位朋友和郭国涛聊天时,另两个的其中一个陪在二狗身边,像一个侍从一样既谦卑恭敬又不低三下四让人小瞧。
等二狗唱得累了,南方朋友示意坐在二狗腿上女孩给二狗递啤酒塞西瓜。
二狗乐于这种有人侍奉的享受。
他回头看一眼郭国涛,哑然大笑。
本来就躁热的肚子里像钻进去几个快破茧的蚕宝宝,只觉得越来越膨胀起来。
直到浑身上下有一条热虫从小腹蹿到脑门,又急转直下盘旋回小腹后,终于耳边响起南方朋友的热情召唤:“老板,我们去洗桑拿了,我们去洗桑拿了。”
二狗疑惑地看看南方朋友,又看看腿上的女孩,再看看郭国涛,意犹未尽地伸胳膊撑腿道:“啊?”
现在就去?不唱歌了?”
腿上的女孩使劲把胸脯贴在二狗胸前,双臂缠绕住二狗的粗黑脖颈,一张红唇贴堵住了二狗的耳朵说:“老板,你们洗桑拿,为何不叫我一起去呢?”
二狗一听正中下怀,高兴滴哈哈笑道:“可以去可以去一起去一起去,哈哈哈。”
他拉起女孩,冲着幽暗的沙发东头叫:“老二,老二,一起去桑拿洗澡,然后……”
郭国涛已经站起来,他顺着二狗的喊声走过来,把二狗一把拉着坐下,微微低声说:“桑拿不桑拿是小事,明天跟几个朋友去看一块地去是大事,咋说?”
他一边说话,一边没忘了抬头扫一眼几个朋友。
二狗刚擤过鼻涕的手又摸向女孩后背上,沉稳地问:“谁的地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