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回来一批甚至两批,决定权不在自己手里。
国涛是自己的弟弟,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他们那些人如今都变得有点认钱不认人了。
国涛在外面挣钱了,但也让他有点提心吊胆。
既佩服他们的胆量,也担心那些事情不是老百姓干的事。
郭国柱显得有点犹豫。
他支吾一下后,向柜台招手,叫到:“嗨给咱们拿一瓶酒来。”
“唉,不用打岔么,到底行不行?没问题吧?”
车十二斤眉头皱在一起。
“应该可以。
我晚上回去和他再落实一下。
马上就告你。
喂,拿瓶酒啊。”
郭国柱的话让车十二斤不安起来。
车十二斤没把郭国柱当外人,立刻站起来说:“这的哇。
按说你和大刘关系更好,为啥呢?你们是一个组的呀。
大刘对你也不错,你对大刘也不错。
可说句老实话,我和大刘虽然不是一个组的,可我们在一起起码也有七八年了。
不是一个组的,可比一个组的还要处的好。
为啥呢?你说说。”
他盯着郭国柱的眼睛。
郭国柱虽然没在铸造车间呆过七八年,但他是城里长大的,啥事啥人没见过。
知道车师傅属于一到饭店就激动的那种人,赶紧说:“我知道,那是朋友。”
“朋友?知心朋友。”
车十二斤有点咬牙切齿地说,“行了,到了享堂了。
还用你要酒?我来让他拿。
你说你的。”
车十二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