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主席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看看朱师傅和金师傅,先说了一句话:“看来,咱们铸造也要大干呀。”
金师傅一愣,使劲点头:“是吧。
还要咋地大干了,采煤机这么大的产品都让咱们弄成了,还要干啥?再说咱们车间也就这么大能力。
已经可以说历史上没有的记录。”
贾主席轻轻嗨一声:“你看见了没有,自从耿厂长当了厂长,你看厂里变化有多大呢。”
“嗨,实际上国家形势就是这样,是耿厂长赶上了好时候。
你说不是,而且再说了,采煤机也是人家老厂长在任上就开始谈了。”
贾主席望一眼敞开着的门,不再说话。
他听见有人进来,而且伴随着一股怪声:“真的?真的?”
进来的是三清和变梅。
三清迈进右手办公室,怪声怪气的问话没停下来:“你家书记能喝半斤?我就不信。”
“你看你这人,说你是个气门芯哇,你就是不承认。
我家那就是真能喝了,每天一吃饭不喝二两就不行。”
“真的?真的?”
三清话里带着揶揄和好奇。
变梅干脆不搭理三清了,轻蔑又傲慢地撇嘴:“算了,和你狗的说不清楚。”
她找贾主席有事,心事重重地问贾主席,“贾主席,红枫是啥班呢?”
“红枫?红枫……”
贾主席一时有点语塞,嗯嗯地看金师傅和朱师傅,“呀,红枫应该上啥班尼?”
他本想说红枫上啥班应该问车十二斤,我咋能知道哩。
但他不这样说。
仿佛一这样说,就显得自己太不关心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