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性格咋样?听你说了两次,光是听你说呢,我也没见过。
按说,应该更多的接触一下才对。
你们见面几次了?”
郭国柱忽然笑了:“见面几次了?几乎天天见面。
除非她们高车上调班调的碰不上,就能天天见面呢。”
郭国柱在尽量往多的说。
“我的意思,不是说平时工作上见面,而是你和她单独见面,你这娃娃就是不行,在这方面就是太木头人,一点也不开窍。”
他妈说着话,伸手从一个旧木柜子里摸出一袋子东西。
举到亮光处看,说:“要是北方人,和咱们习惯也差不多。
这是放了不长时间的酒枣。
你过两天去看看他爸爸,或者……”
郭国柱一看急了,马上走到跟前,用怪异的眼神看母亲:“啊呀,妈,你这是从哪儿翻出来的东西呢?一袋袋一瓶瓶。
那瓶子还没给人家了,这又拿出一瓶酒枣。”
他妈把眼睛一瞪,使劲翻一眼,不满地说:“你看看你这娃娃。
你就是不懂,一点也不懂。
人家为啥不愿意理你了?就是觉得你不会来事,死迷躇眼的。”
郭国柱不爱听他妈这种刻薄尖酸的话。
不高兴了,说:“唉,你别管了,你别管了。”
“我别管了?不管你,拟能长这么大?不管你,你连个对象也不会谈。
哼,笨蛋要命呢,和你爸爸一模一样,不开窍,榆木疙瘩脑袋。”
郭国柱每次听母亲说到这些,就不由地想笑。
他母亲有时候是刻薄的,但最早的时候也不这样。
也就是从去年开始,母亲变得更势利就。
再势利再刻薄的母亲,对于自己儿子,那是全心全意的。
他母亲见郭国柱不吭气了,便异常肯定地建议:“你别管有没有人想追她,你既然想和她好,哦就脸皮厚点。
怕啥了?”
“我怕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