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波说到兴头上,突然煞住,放低声,故作玄虚地说了一件让郭国柱颇感意外的事。
熊二波说:“我们单位新来了两个年轻头儿,副总姓马,原来是一个地级市医药公司老总,就因为锐意进取,敢想敢干,把公司搞的非常好,年年是先进集体,号称是当地的改革家,所以才调上来。
刚来给安排了个副总。
实际上人家根本不是干副职的人。
天生就是干正职的材料。”
郭国柱依然一头雾水。
哦一声道:“”
你不会是说两厅长吵架吧?”
“不不。
马总可不是那种人。
他向上面提了不少建议,希望在省城之外,下设几个部门。
这样就打破原来固有的东西。
反正,马总老是不安分。”
“那就咋样了?”
郭国柱没听出有啥特别的地方。
“咋样了?”
熊二波本来想的挺好,但说了半天,的确是没啥。
连自己也感觉到了。
他不服气,“主要是我挺佩服那人。
跟上马总,肯定有前途。”
“那还有啥要跟的,每天不都在一起上班么?”
郭国柱不解。
“不不,主要是跟上这种人,不仅锻炼自己,而且还可以跟着乱跑。”
郭国柱马上问:“乱跑?能去哪儿?能跑到天南海角?”
“也许,你可别说,我和马总聊过一次。
一听就不一样,有水平,有胆量,而且特有想法。
你比如说,马总说,改革开放肯定有大动作。”
“啥大动作了?”
郭国柱笑了。
“具体他也没有说,反正人家就是厉害。
想法多而且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