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姐姐快乐开朗,虽然与姐姐一样生活在贫病交加的工人家庭,对爸爸的病也忧愁苦恼,但现在爸爸的老毛病又稳定住了。
她马上就乐观起来。
前段她还见过另一个追求姐姐的年轻人,夸夸其谈,介绍爸爸去中心医院住院。
认识人很多,本事挺大,但姐姐这两天再没提起过他。
郭国柱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心事重重低声问红枫的妹妹:“你爸爸看来不太要紧,今天晚上不需要陪侍吧?”
“没有说,嗷对了,医院不让家人陪侍。”
“嗷。”
郭国柱悬着的心放下了一截,“嗯嗯,哦,那需要住几天哇?”
“住三四天,主要是要求输液。”
红枫妹妹说这些话时,纤瘦的身子前后摇摆着,和红枫的矜持安静不一样。
郭国柱本来想说要不要他陪侍,但一时羞涩起来,问成这样:“你姐姐上夜班,一个人敢不敢去厂里?”
“啊?我姐姐上夜班?”
“你姐姐今天不是夜班吗?”
郭国柱不知怎么,态度十分的谦恭。
样子像问老师作业的小学生。
红枫的妹妹又笑了,她觉得郭国柱太有点老实了,不过,老实的可亲可爱。
“我不知道我姐上不上夜班,奥对了,她好像说过,今天上夜班。
呀对了,我姐今天是晚上上班。
郭师傅,你是不是也上夜班?”
她妹妹就是机灵,她猜到了郭国柱的意思。
郭国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吭哧着说:“嗷我也是。”
他盘算着怎么和面前这个小姑娘说说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