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天天到我那,到我妈那,要见娃娃。
按说,应该判给女方,我不是找了人了么,判给我是不成问题了。”
“嗷,那不就行了么?那现在娃娃在哪了?”
郭国柱傻乎乎的。
“”
那肯定是在我家了呀。”
熊二波觉得郭国柱就是有点榆木疙瘩。
难怪连个车间的女工嗨搞不定了。
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唉,你真可以了。”
“可是,她非要见娃娃。
我是绝对不能让她见。
门也没有。”
熊二波说这话时,脸色一瞬时变得刷白,像缺血的苍白。
郭国柱望着熊二波近乎恶狠狠的面容,只觉内心忽地涌上一股热潮。
到现在,也就是说自老熊进门,到说到他与前妻的离婚,郭国柱觉着面前的老熊,还是那个老熊,还是那个老同学,样子没变,个头不太高,年轻甚至有些倜傥,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像他了。
一个婚姻真的能改变人。
“那咋办?总不能老是这样吧?”
郭国柱尽量捡着适当的话语说。
“所以说呀,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帮忙呢。”
熊二波笑的羞涩而随便。
郭国柱笑了:“你让我搬个家,打个煤糕买个蜂窝煤可以,或者出个主意则凑乎,其他的能干啥?就我这本事,要啥没啥的。
能帮你啥忙?”
尤其是家庭上的事情,实在是没经验。
他这么想着,起身给老熊倒水,“来哇,再喝点再喝点水。”
熊二波没犹豫,说;“明天,估计她又要来,她来的时候,你帮我把娃娃先抱走。”
“抱走?”
郭国柱想问往哪儿抱,但没问出口。
自己号称老同学老朋友,老朋友的忙,怎么可以忧郁呢?没等前面两字落音,他马上说:“行了,这算啥了。”
唯恐没说清楚,又补充一句:“抱到俺家,还是抱到你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