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个大高个中年男人,老远就看见了他,直到近了,才说:“老车,今天是你上马?”
“张部长,不不,是我徒弟。”
他显得有点拘谨。
“嗷,全准备好了?好,不错,看来准备的挺充分的。
过竿,吊水桶,呦,这就是那个叫啥来?”
厂工会劳动竞赛部张部长,稳稳当当地背着手,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竹竿和垒成平台的砖头座。
“那是叫水桶放在瓶子上,就是这个意思吧。”
贾主席笑笑说。
“我们给它起了个名叫金猪独立。”
车十二斤说。
放平时,他这时非大笑不可,但现在他一脸端庄,像在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
“金猪独立?咋不是金鸡独立呢?嗷明白了。
这个底座垒的像猪。
哈哈。”
张部长笑的有点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