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贾主席,最后抓阄抓的咋样?谁最后上车呢?”
闪进来的是三清。
他问话问的很严肃。
“跟你有啥关系呢?去去去,别在这儿挤暖和啊。
俺们现在正正好,你最好站到门外旁听就行,听俺们最后开完决议会,你才能进来。”
从三清身边挤进来一个粗壮的腰身。
“车师傅,你肚子大有本事和那个火炉子顶顶,要不和钢炉上电炉顶顶,别顶我。
明明知道我的腰吃不住顶,还偏要又给我一下子。”
“唉?三清,你小子说话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是让老婆顶坏了腰,讹到我身上了?”
车十二斤显得兴致很高,背着手,又用肚子去使劲顶三清,直到把三清顶出了门。
“来,往这儿顶往这儿撞,”
三清拍拍办公室过道上一个大玻璃板的一角,那个角棱角分明,像一个牛角。
车师傅笑着飞起来一脚,佯装把三清踢出去。
“唉,车师傅,快快,总算定下来了。
明天还得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