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和大臭相对一笑,咬了下耳朵。
福生乐得快要浑身散了架了。
刚出厂房,就大声说:“啊呀,可你妈的大臭,咋说你呀。
后来咋了?快点么,说说,说说。”
福生着急的用肩膀使劲蹭大臭,大臭眯缝了小眼睛,使劲坏笑。
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对象,而是马路上的女人。
大臭和福生拉着铁车车一走,大刘马上咬着牙,狠狠骂一句:“大傻逼。
结个婚,就兴他妈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他看看班组里的人差不多了,就想趁早告诉大家,省的一直惦记着,麻球烦了。
他敷敷衍衍地对大家说:“正好啊,大家都在了,告大家一下啊,大臭五月十月结婚,我是组长,为了对每一个职工表示关心,我代表我和于文,大臭又是我的铁建老同事,所以,替他通知一下大家。
希望大家都去。”
话音一落,几秒钟内,没人吭声。
有人轻声嘀咕一句:“五月十月,到底是五月还是十月?时间还早呢。
行了没问题。
互相告哇,反正早晚都得告。”
之后,有人突然提醒到:“对了,到时候去了好好的闹新房。”
有人大笑了:“闹新房,好办,这是咱们最拿手的。
你想闹新娘的痒痒肉了是不是?”
一句话,惹的大家大笑了。
顿时,情绪高涨起来。
“你小子小心点啊,胆敢闹大臭老婆的痒痒肉?真他妈的,不想活了哇。”
尽管这么说,还是有人坚持道:“到时候给大臭上礼可以,但他狗的大臭允许咱们闹新房,不然的话,咱们不去,你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