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回到房间准备洗澡睡觉,却发现傅释绝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录音器,似乎是在专门等她。
她无视他,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解释一下?”他起身跟在她身后。
虞北橙从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我解释什么?这难道不是事实嘛?”
傅释绝瞪了眼她:“……你算计我。故意让我说那些话然后录下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听,让他们看我的笑话。”
“你觉得是笑话?”她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望着他。
他后面质问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忽然,敲门声“笃笃笃”地响起。
虞北橙同傅释绝住在二楼,按理来说现在已经晚上了,不会有人上楼打扰。
她想着是李管家,有什么工作上的急事找傅释绝。
“你去开。”
傅释绝正生气录音器一事,“不去。”
虞北橙只能将睡衣放在椅子上,然后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看到虞南音站在门外。
虞北橙有些疑惑地开口问,“你找我什么事么?”
话一落,忽然面前的虞南音从身后拿出一把锃亮的水果刀,朝着虞北橙刺去。
“小心!”身后从衣帽间走出来的傅释绝正好看着一幕,迈着修长的大步走过去。
虞北橙脑子在那一刻短路了。
当虞南音拿着长长的水果刀朝着她腹部捅过来时,她身子像是被点穴了一下,僵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直到傅释绝猛地走过来,将她一把推开。
她踉跄地摔在地上。
然后接着下一秒听到“哐当”一声巨响,只见傅释绝高大的身子倒了下去。
“去死吧!”虞南音的眼神空洞,言语嗜血。
那把水果刀本该捅在虞北橙腹部,可因傅释绝不顾危险上前,替她挡下了那一刀。
此时的傅释绝,倒在地上,捂着鲜血汩汩的腹部。
虞南音满是鲜血的手拿着水果刀,她一步一步朝着倒在地上的傅释绝走去。
凶狠地握着水果刀,要朝着他的心脏刺去时……
傅释绝眯着眼眸,身手敏捷的他怎么可能还会再被虞南音袭击?
刚刚之所以被虞南音刺伤,是因为他担心虞北橙的安危。
现在……
“砰!”
虞北橙拿起博物架上的花瓶站在虞南音身后,朝着她后脑勺一砸。
她没用多大力,虞南音后脑勺并没有出血,只是被砸昏过去了。
虞北橙看着浑身都是殷红鲜血的傅释绝,瞳仁缩了缩,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傅释绝还以为她会跑过来对他嘘寒问暖一下,结果这个女人砸昏了虞南音就跑出去?
不到一分钟,李管家和医生急匆匆的赶了进来。
李管家自然是鬼哭狼嚎,不是埋怨虞北橙就是虞南音,反正恨不得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虞北橙身上。
傅释绝被他的声音吵得烦死了,冷冰冰地开口:“闭嘴。”
医院和护士挤在他周围,他都没看到虞北橙。
李管家瞬间收敛声音,担心地问医生:“少爷伤得重不重?”
“刺得有点深,恐怕得迅速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