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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渊:“敢问他现在何处?”
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村妇,一把推开村民大哥,满眼爱心朝路行渊走了过来。
他们这山沟沟八百年能看见一回帅哥,本以为小隗就够俊了,没想到他朋友长得更俊。瞧着装扮,肯定是个明星。
“帅哥,你们是小隗的朋友?我带你们去找他。”
“多谢。”
路行渊说完便跟着村妇往隗泩在的阿婆家去。迟雨警惕地跟在路行渊身侧,随时准备拔剑。
村妇边走边搭话,
“帅哥,你们是在这附近拍戏?”
“刚出道的?”
“你们这是拍的剧叫什么呀?到时候我一定看。”
“帅哥你一定能火。”
“你们剧组其他人呢?”
村妇说个不停,路行渊一句未答,因为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村妇带着路行渊来到阿婆的家,一进院门便喊:
“小隗,你朋友来找你啦!”
此时的隗泩正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外界的任何声音几乎都进不了他的耳朵。
直到一声,
“泩儿?”
隗泩一愣,
他茫然地转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几乎要看不清门口几人的模样,可哪怕只是一个轮廓,他也不可能认错,
“路行渊~”
隗泩的声音带着哭腔,顾不得腰疼,就要下床。
生怕眼前只是一个幻影。
床边众人连忙上去扶。
只有山村小哥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路行渊?
路行渊站在门口,隔着围在床边的众人,望着床上满脸泪水的人。
这个人模样虽与他的泩儿有七八分相似,只看外表却绝对不是一个人。
但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却和他的泩儿一模一样。
隗泩推开扶住他的队长,身体便向前倾去。
路行渊眨眼便到了床边,扶住了即将掉下床的隗泩。手肘一动,看似无意地将队长推开。
队长踉跄着退了几步。
隗泩紧紧抓着路行渊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地掉,根本停不下来。
紧紧抿着的嘴,想笑却根本扬不起嘴角。
他正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路行渊,脖颈却突然一凉。
“殿下,此人样貌与泩公子有异。”
迟雨几乎与路行渊同时到的床边,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
“……?”
隗泩茫然地转头看向迟雨,
他委屈极了。
屋里屋外的人都没看清路行渊和迟雨怎么到的床边。
就见锃亮的剑已经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
乡村小哥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位小哥,你们现在演戏的道具都这么逼真了?”
才说完,碰到剑刃的指尖一疼,随着手指上的血滴落在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