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淡淡的回答：“我们两个都是你自己，而他是你内心深处恶的一面，我则是你内心深处善的一面。”

“你在逗我吧，你以为这是在拍动画片？一半天使一半恶魔？”陈锋吐槽道。

“信不信随便你，我们两个是你的心魔，因为你心中的恶念被放大了，所以他就出来了，而在刚才你即将沉沦的时候，又动了一丝善念，所以我就出来了，说的简单一点，我们两个都是你，也就是你内心伸出的自己。”

陈锋冷静了下来，虽然这些听起来很扯，但是他接受了这个设定，因为在他怀疑自己能力的时候确实有想过杀了同伴吸取能量，虽然那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恶念才让意识的黑衣人出现。

“你们两同时出现意味着什么？”陈锋疑惑的问。

“意味着你要在这件事上做出一个决定，现在你就是一个天平，而我和他就在你天平的两端，至于你想倾斜向哪一方就看你自己的了。”

“所以你们的建议是？”

黑衣人说：“杀了你的同伴，吸取他们的能量，突破到空境，然后挑战十七层的首领，最后去往十八层取得最后的宝物，事情完美结束。”

白衣人则说：“他们是你的同伴，是你并肩作战的人，你不能落井下石，就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也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宝物固然重要，我知道你会不甘心，但是这世上比宝物更重要的东西有很多。”

两种声音同时出现在陈锋脑中，一边说着杀了他们，另一边说着不能杀，陈锋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开。

“啊！”陈锋忽然抱着自己的头发出痛苦的喊叫声，他身边的人听到声音之后立马过来看，发现此刻的陈锋身上不仅包围着黑色的演武，还有一层淡淡的白色烟雾，两种演武互相交替，缠绕在陈锋的身上。

“他到底怎么了？”赵月如担忧的问。

张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痛苦。”

“要不要把他喊醒？”

“还是不要了，这种情况我们也没有遇到过，就让他自己解决他，如果擅自喊醒他或许会坏了事情。”张仪捏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现在的陈锋似乎很痛苦，虽然他不知道陈锋到底在经历什么，但是他相信陈锋一定会挺过去的。

两个声音不停地在陈锋脑海中争吵着，你一句我一句，陈锋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有一万只苍蝇围着自己，那种嗡嗡嗡的声音让他十分难受。

“行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陈锋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声，然后白衣人和黑衣人都停了下来，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