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跟这一介凡夫俗子结拜?”
曲丘满脸震惊,同时再一眼扫向古枫时,眼神里也无不裹满了杀意。
“老夫跟谁结拜,用得着你来管吗?”
齐震彪面色一沉。
“齐老乃是前辈,我这一介晚辈自然没那个资格管你的事。”
曲丘一脸不愉地看向了古枫,“但是这小子杀了我院的弟子,我来找他讨个说法应该不过分吧?”
“刚才老夫都说了,你这新收来的弟子是因为夺走了我老弟的至尊气海,所以我这老弟才会找他算账!”
齐震彪冷言道,“你还有什么说法好讨的?”
“我不管之前他们存在什么恩怨,我只知道秦寿乃是我的弟子!”
曲丘丝毫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随之又道,“秦寿既然死在了他的手里,那他就必须为此偿命!如若不然,以后怕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欺辱我西院一番!”
“你想造反是吗?”
齐震彪怒言,“有本事你就将老夫给杀了!”
“杀齐老,我可还没那个本事。”
曲丘摇了摇头,“但此子今日我必须带走,而且……”
“他这不还没死透么?”
“砰!”
然而,还没等曲丘把话说完,古枫已是将秦寿的脑袋给丢了出去,就好似一颗染带着鲜血的皮球一样,缓缓滚到了曲丘的脚边。
实则,这秦寿虽然无法再开口说话,但他的元神还尚存着一丝生机。
而古枫也根本没必要再去下手,因为他已经除了心头的那口恶气了。
更何况,他也不想在这里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索性也就将这秦寿的脑袋还给了曲丘,以便让对方没有理由在这样争执下去。
“他那至尊气海都被你给毁了,我要他还有何用?”
曲丘阴沉着一张脸,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对古枫出手!
“你要搞清楚,我毁的乃是我的至尊气海!”
古枫回应道,“而他现在还没死,至于你要与不要他关我啥事?”
“你凭什么说那气海就是你的?”曲丘怒问。
“是我的就是我的,没有凭什么一说。”
古枫回怼道,“如果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必要搞他!”
“你……”
“行了,都别再说了!”
齐震彪摆了摆手,并看向了曲丘,“你刚才说杀人偿命,但现在这秦寿还没死,你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可是……”
“可是个屁!”
齐震彪打断道,“你如果觉得不服,你尽管去把院长找来评理,我相信他应该是个懂道理的人!”
“好好好,既然齐老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说下去了。”
曲丘被怼的也是一阵无言,
随之只见他大袖一挥,当下便将秦寿的身体与脑袋给收了起来。
离开之际,他还不忘冷冷地冲着古枫说了一句:
“你记好了,从此最好别踏出这器王殿半步,不然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
“我特么……”
古枫心头那叫一个复杂。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再招惹是非,但却没想在这无形中又惹到了一尊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