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
纪雀放下水杯,起身出去。
房间里有周行野,那男人现在有点发情,她暂时不想跟他同处一室。
他们一走,黑曼巴也跟着去了。
两人都走了,留下她算怎么回事?
她也不想跟周行野单独在一起。
地下拳场,灯火通明,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赤着膀子大叫着:“现在的拳场,是连男人都找不到了吗?凭什么要让一个女人来接管?她知道什么是打拳吗?小娘们唧唧的,平时张张双腿,伺候好男人就行了……男人的世界,她出来蹦个什么劲?”
“对啊,司家少主是不是疯了?多少人想要拳场,他都不给,现在给了一个女人。说不定啊,那女人是他的姘头呢!”
“床上玩得花呗,活儿好,又软……这事就好办。”
“男人啊,就没有不吃肉的。司少主一向不近女色,没想到,这是早就暗渡陈仓了。”
底下的人嘻嘻哈哈,疯言疯语说什么的都有。
纪雀三人进去的时候,台上的男人正在大叫着:“女人就是女人,司少主不过就是玩玩她,等回头玩烂了……直接把她送我们玩。老子我一定把她*死!”
他话音落下,底下顿时又一阵哄堂大笑。
纷纷叫嚷着,都很兴奋。
苏砚气得脸色都变了,低声说道:“雀姐,这个混蛋口出恶言,交给我来处理。”
“不,我自己来。”
纪雀说。
她手中不知何时握了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彈飞过,掠过男人的脖子,擦出一抹极深的血痕。
男人吃痛,大声叫骂着:“谁?谁干的?他娘的,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活扒了他的皮!”
砰!
又是一声枪响,对着他的嘴巴去的,男人下意识躲闪,脸侧又被擦出一道血痕。
一时间,他出身冷汗,不敢乱说了,也怕了。
这两枪要是都打准了,他这命早完了。
但依然还是咬牙说道:“谁?有本事出来,别藏头露尾的……”
“有些人嘴贱,就该埋到土里,而不是站在高台上,满嘴喷粪。”
淡淡而起的声音,格外的有穿透力。
声音不大,但却人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像是有种神秘的力量,不由分说的送到他们耳中一般。
现场的人,下意识都看过去,纪雀左手插兜,右手玩枪,从逐一分开的人群中,缓缓走出。
她身条高,但很瘦。
精致的眉眼透着疏冷,有着一种骨子的凉薄!
有的女人,天生自带冷感,生人勿近,但也只是勿近而已,熟悉之后,那种冷感就会消失。
可纪雀不是。
她满身的寒意,是从骨子里出来的。
一步一行,都带着野性,又带着狂……带着腥风血雨。
她绕过眼前的拳击台,然后一步一步沿着台阶走上去。
台上的男人看着她,先是震惊,然后哈哈狂笑:“你就是纪雀?毛长全了吗,就敢上台跟老子对着干?”
男人甚至轻蔑的双手抱胸:“毛没长全,还是回去跟司少主钻被窝吧!张张腿,再叫两声,只要把司少伺候舒服了,钱就能到手,又何必搞得这么兴师动众,非要出来丢人现眼呢?”
这真是,太嚣张了!
“他死定了。”
苏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