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晚有一死，晚死还得多吃几年饭，挺浪费的。

早死……倒是省很多事。

由此可见，司家的内斗，也是很厉害的。

司夜能活到今天，除了运气，还有本身的实力，光明更是救了他无数次。

光明对外的身份，是他的下属，但司夜知道，光明根本不归他管。

低声说道：“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有可能还是双胎，这事总是跑不了的。”

光明不与他争辩这个，他用一双怜悯的目光看他，慢悠悠说道：“怀孕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怀个孕，这天下是个女的都能做到。如果你愿意，母猪还能怀十胎。你司大少爷想要生孩子，有的是女人愿意排队给你生。而不是，非南知音不可！”

“可我就是要定了她。”

司夜说道，“你没有过女人，不懂这种感觉。”

不懂爱的人，就像是和尚没有那心一样，一辈子都是童子鸡，他懂什么男欢女爱吗？

不懂。

对他来说，女人就跟那些红粉骷髅一样，活着的时候，千娇百媚，死了都是一把骨头架子，干巴又脆，当柴禾烧火倒是好使……最多，也就那样了！

光明这么说的时候，司夜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震惊的转头看他，竟是从不知道，在他眼中，女人根本算不上人。

而是，随手可以利用的工具，或者是慰籍品，用完就会处理掉，神不知，鬼不觉。

“光明，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司夜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