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喜欢这个习惯。
随后,她从资料柜里拿出了三个厚厚的文件夹。其中一个文件夹是有关章紫城的相关信息的。她从中掏出了一叠照片,都是章紫城到达东京后的照片。
“您看,这是您女儿到达东京羽田机场的照片,她们一行七人在1日北京时间下午1点50分,也就是东京时间2点50分到达东京,他们通关大约花费了一个小时时间。这是他们出机场的时候,RR公司拍了一名普通职员带着司机来接,而跟着七人一起坐飞机来的是负责此次培训事宜的专务。她是日本人,山本雅美,四十岁,常驻S市。
那个死去的张本雅智,在您女儿等七人到达东京的当天,从未出现。之后也是通过手机叫您女儿前往公寓的。您看,这是陪同您女儿前往公寓的两名同事,李丽和王晨,他们属于前往东京培训的七人团成员。这是监控记录她们三人返回旅店的照片。
这是您女儿3日下午出旅店的照片,大约是2日下午3点半左右。您女儿背了一个挎包,是走路去的地铁站。这是我目前取得的您女儿最后的影像。我看那个挎包很大,可以放下笔记本电脑和其他东西。而挎包的重量,从照片上看是有一定重量的。从警方事后对您女儿旅馆房间来看,你女儿的笔记本电脑、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我其实还猜测,她从张本雅智那里取得的那份文件资料会不会也被她带在身上。”
章紫城的母亲还未起身,她立马拿起了有关女儿的照片,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她同时还看到文件夹里面的记录女儿来到东京后的时间表,这是耿玲自己推论得出的。“对的,对的,耿小姐,太感谢了!你真是认真又细心,跟我们之前遇到那些人不一样。一定帮我们找到我女儿。我们只有靠你了!”她握着耿玲的手,仿佛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交到她的手里。
耿玲看到她激动的样子,心里滋味并不好受。其实,她推断,都三周了,按照这样的情况,章紫城可能凶多吉少。但是,她还是连连点头,宽慰着眼前的女士。
章紫城的父亲这时候也坐下来了,他顿时感觉失言了,连忙道歉:“实在抱歉,我,我,我太激动了。耿小姐,请您理解我。我错怪你了。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调查的这些,我们都不知道。警察,那鬼子警察,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他显然更加激动一些,除了那些照片,他还粗略翻看了一些其他资料。接着,又翻看了另外两个文件夹,那是有关RR跨国公司和被害人张本雅智的资料夹。
“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