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忠就解释道:“单凭你母亲脸上的那些蛆虫还并不能判断什么,很多邪术都会存在这种东西,不过她方才在痛苦中说出竹林,我看施法者肯定是在那里动了什么手脚。”
等我们再次进入这片竹林时,虽然现在没有什么雾气,但会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不确定是幻觉还是什么,总是能够听见身后有些奇怪的声音。
那种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像是被人掐着嗓子所发出来一样,始终是听不清楚说着什么。
张国忠已经拿出了罗盘,此时罗盘上的指针已经有所指引。
我看到前方的一颗竹子上竟然挂着一件血红色的衣服,衣服上海有些绿色的液体。
虽然并没有风,但是那件血衣总是会摇摇晃晃的,然而地上都还点着三根还没有烧完的香和一只没有头的蟾蜍。
刚靠近这颗竹子,那件血衣竟然飞在了林东的头上,他现在整个头都已经被血衣给罩住。
而且这件血衣会不停的进行收缩,张国忠急忙念着咒语,随后用桃木剑对着林东的头拍了拍。
等这件血衣从他头上拿出来的时候,现在林东整个脸都已经发绿了。
就连他的眼珠子都是绿的,而地上那只没有头的蟾蜍此时竟然开始蹦跳着。
张国忠急忙对着林东问道:“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林东就喘着大气道:“大师,我就是觉得浑身发冷。”
“我看这次恐怕中的就是一种蛊,应该是属于蟾蜍蛊。”
说罢,张国忠还指了指那只没有头的蟾蜍,我就想不明白了,邪师要做法怎么就偏偏选择在这片竹林中,莫非他就一直隐藏在周围?
张国忠让我把无头蟾蜍用黄布包了起来,我拿在手里的时候都还能感觉到一种温度。
而血衣是被张国忠选择了烧毁,我们尽快离开了这片竹林。
等回到林东家里后,冯丽是没什么变化,那些蛆虫一直都没有消失。
无头蟾蜍被我放在了地上,张国忠已经点燃了三根香,随后对着林东道:“这次的蛊我也没把握能解开,你给我找个空碗。”
林东找来空碗之后,张国忠就拿着一把小刀念起了咒语,随后对着蟾蜍的肚子就给划开了。
所流出的并不是血迹,全是一些黑色的液体,肚子里是没有任何内脏的。
要说也怪了,身上没有伤口那些内脏是怎么被人取出的?
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