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入影看见南织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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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身体好些了吗?”

春桃欲言又止,其实她不想小姐出门。

小姐心口处的伤都没好,怎么能出去呢?

“好了好了。”

她再闷在房中,该闷坏了。

南织鸢迫切的想要出门走走。

“春桃,我真的没事。”

南织鸢拉着人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再不让她出门,才是真的要出事。

春桃还能说什么呢?

“小姐,我们出去逛一会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春桃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

而且,外头又冷。

“好。”

只要能出去,南织鸢什么都答应。

就在主仆二人打算出门的时候,阿其来了。

魏其舟见到南织鸢的时候,眼眸下意识微亮。

“阿鸢要出门?”

他其实早已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七七八八。

“嗯。”

南织鸢听人问,心中开始紧张。

他该不会要和她们一起吧?

她有点不想和阿其一起出门。

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万一又有杀手来杀他怎么办?

她实在不想受伤了。

“走吧。”

魏其舟当然要跟着去。

阿鸢的身体未好,他当然要和人一起,免得她再次受伤。

见南织鸢还愣在原地,男人不禁走了过去,他牵起她的手。

这下不止南织鸢愣住了,春桃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所以,他干什么?

阿其他……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牵她的手?

“阿姐?不走吗?”

见人还没什么反应,魏其舟突然喊了一声阿姐。

他就是故意的。

少年郎眼中充满笑意,握着少女的手又紧了紧。

南织鸢回神,有些犹豫要不要抽出自已的手。

最后,她还是没这么做。

他叫她阿姐,那姐弟牵手,其实也还算正常?

反正只是牵手,爱牵不牵吧!

南织鸢随着人走,冬天的风有些凛冽,吹得她的脖子下意识缩了几分。

太冷了,要不然,不出门了?

她还是挺怕冷的。

“阿姐莫动。”

魏其舟突然松开了她的手,而后帮她将兜帽戴好。

他长了她一截,很快就帮她戴好了兜帽,还顺手帮她扶好了步摇。

南织鸢就这样看着他,心口怦怦直跳。

当然,她不是因为心动才心跳加速。

她只是觉得,这个角度的魏其舟更像赫其樾了。

真是见鬼了。

实在太像了。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半垂下眸,不再看人。

她有些懊恼,怎么又想起赫其樾那个晋人了?

不过,阿其和赫其樾长得相像,自然也是好看的。

南织鸢最爱的就是俊俏的郎君了。

若她和阿其共度良宵一晚那……也不知道他和赫其樾,谁更厉害?

少女越想越岔,越想越刺激。

要是三个人一起……

“阿鸢?”

魏其舟一声叫醒人,少女一个激灵。

“怎么了?”

她神情有些恍惚,心中满是心虚。

她简直疯了,居然在想着三人行!

先不说她已经将赫其樾弃了,再说赫其樾知道的话,他怎么肯?

南织鸢虽然心虚,但并不悔改。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讨好男子了?

凭什么女子就只能等着男子宠幸?

南织鸢不禁又想到了自已的上辈子。

连晚霁以为她故意设计嫁给他,所以从新婚第一夜就没有接受她。

她知道了独守空房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她这一独守,就守了几年。

女子没有丈夫的宠爱,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生不出儿子,更是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不仅外人嘲笑她,婆婆也会骂她母鸡下不了蛋。

明明是连晚霁的过错,可没人会怪他。

就算她说了,是连晚霁从未碰过她,她们也只会指着她说:“谁叫你那么没本事?留不住自已夫婿的心?不会使手段将夫婿留下过夜?”

这些,仿佛全是她的错。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能梦见自已被人指着骂。

女子,从来就没有自由。

出嫁前要从父,出嫁后要从夫,夫死便要从子,这一辈子,女子的上头都有一个人压着,那个人就是男子。

只要是男子,便可高人一等!

女子就活该卑贱。

伺候公婆,伺候夫君,难道真的就是一个女子一辈子该做的事情吗?

南织鸢这辈子并不想这样了。

她想潇洒些,不想再被这些枷锁困住了。

想到这里,南织鸢不禁又看了一眼魏其舟。

阿其长得俊朗好看,她和他共度良宵,又如何?

只要她想,就可以。

若她想,三人行四人行,也并非不可!

但她不愿!并不是每个俊俏的男子都能入她的眼睛。

赫其樾最漂亮最勇猛了,若他不是晋太子就好了。

可惜!

少女叹了一口气,下一刻,她听见阿其问:“阿鸢可要吃糖葫芦?”

“不吃。”

她现在并不太喜欢吃酸甜的。

她想吃辣的。

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南织鸢偶尔会在一些卖首饰的小摊子停下。

这些首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假。

不过,有些还挺漂亮的。

魏其舟看了一眼少女的头,发现她的首饰确实很少。

他暗暗记下,以后一定要多买些姑娘家的发簪给阿鸢。

“小姐,这个好看。”

春桃将一根木簪递给人看。

虽然素雅,但上面的雕花确实很好看。

“那就买这支了。”

南织鸢很喜欢上面的雕花,立刻买单。

三人又去了另一个卖吃的摊子,好像是卖蒸饺。

“阿鸢想吃饺子?”

魏其舟立马就要上前买,南织鸢立马拦住他。

“我不吃。”

她还是想吃辣菜。

“好。”

魏其舟瞬间听话不动了,他在她身边站定,牢牢地跟着她。

南织鸢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她不远处,入影一直盯着她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姑娘,特别像……画像上的姑娘,就是……南姑娘。

她是南姑娘吗?

可南姑娘不是死了吗?

入影眉头皱得发紧,他有些不确定。

他仔细地回忆着画像上的少女模样。

那幅画像,他也只看过一次。

主子那么爱南姑娘,哪里肯让他多看一眼?以至于他现在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南织鸢。

人死还能复生吗?

入影不知道,他有些懵。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上前看清楚些的时候,小摊贩喊了他一声。

“客官,十文。”

他直接惊醒,忙掏出十文钱递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