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溜入监狱。
计划赶不上变化,对扑克牌士兵能力的错误评估让时黎根本没有时间从原处移开!
“叮——”
锁链长枪堪堪接住了三叉戟的冲击……
不对!
时黎瞳孔猛地放大,她的虎口被三叉戟带来的冲击直接震裂,本来试图硬抗一击所扎着的马步立刻松懈,让她可以顺着冲力被撞飞出去。
时黎“砰”地一声砸在了树干上,她的后背嵌在树干里,凹凸不平的纹路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后背,以及神经系统之中。
时黎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衣服似乎被震碎了,后背也撞伤了,所以她才会对纹路那么敏感。
那些凹凸不平的刺痛根本不是树表皮的纹路带来的,而是她硬生生把树干砸裂开的纹路。
剧烈的疼痛让时黎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空白结束,时黎脑袋里差点走流程开始回马灯了,在第一个回忆片段出来时,时黎强行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忍着剧痛挪了下脑袋。
“砰!”
时黎刚挪完脑袋,三叉戟就飞了过来,直直插入了树干里。
时黎:“……”
失算了,这波是越级挑战Boss!
扑克牌士兵踏着稳重的步伐向时黎走来,每一步踏得都让时黎心脏狂跳。
时黎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两者间的距离,大概有三米左右。
是时候赌一下扑克牌士兵是不是只有“感知”的能力了。
时黎将自己从树干里拔了出来,失去支撑的身体顺着树干跌落在地。
时黎感觉自己上次收到这么重的伤……还是上次。
受了重伤的身体变得沉重,脑袋想要四肢这么做,但四肢无能为力,只能回脑袋一句“sorry”。
时黎几乎是纯靠意志力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以扑克牌士兵为圆心,绕着大圈重新往监狱的方向靠近。
小时候听小美人鱼故事时,对于每走一步都会像刀割一样疼没啥感觉。
现在她总算切实懂了这种疼法是个什么概念了——她每动一下,上半身每一处皮肤,尤其是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时黎把锁链长枪当拐杖用,随着她的移动,长枪尾端在泥土里扎出了深深的拖痕。
扑克牌士兵走到大树旁拔出了三叉戟,拿完三叉戟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老僧入定似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时黎立刻幻视索命的黑无常。
童话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