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林氏哀求说,“老爷,枫哥儿,赶快想想,还有什么法子。骨气面子全放一放,前程最要紧,你们舍不下脸面,让我去做。”
当初为了给陆少卿兄弟争去国子监的机会,能得到陆氏本家的重视,在陆大夫人面前当条狗,她都愿意的。
“她要得罪的是旁人尚好说,得罪的是长公主,长公主掌军机处,若是往常插手文官事务,内阁必有意见。雪樱冲撞的是陆首辅之孙,枫哥儿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内阁当然睁一只眼闭一眼,谁会给他说情!”
林氏捶胸,恨不得吃了李雪樱,指天唾骂,“李雪樱这丧门星,惹祸精,待她回来,我定要好好地教训她,我也不怕得罪安平伯府,谁家儿媳犯了此等大罪还能留在夫家,要么送去庄子当弃妇,要么和离归家,枫哥儿怎么如此命苦,摊上这种毒妇!”
雪樱尚怀着身孕,是他们陆家的长孙,可陆枫心灰意冷,也无心为李雪樱说话,他也埋怨李雪樱蛮横心狠,平日里窝里横也就算了,与贵女们有口角也没犯什么大罪,在长公主府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她当自己比长公主还尊贵不成。
陆枫说,“当初我能进翰林,也是安平伯的手笔,雪樱闯了祸,只能盼着岳父大人能平息此事,我真的不想去太仆寺。”
“枫哥儿,你暂且忍一忍,待风声过后,我们再寻他法,你不会一辈子都在太仆寺,父亲一定给你想办法。”陆少卿也不愿意儿子大好前程断送,陆家的中兴还靠陆枫,绝不会毁于这件小事上。
“三郎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要是为枫哥儿说好话,皇上能保枫哥儿,他是不是能回翰林院了?”林氏想到陆璟。
陆少卿训斥,“枫哥儿遭难,已是大祸,你想三郎也被皇上斥责,失了圣心吗?”
“他们是血亲兄弟,也是陆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说情而已,怎会严重到失了圣心,三郎能有今日前程,离不开我们细心栽培,往日里我们也不曾求过他办什么事,枫哥儿是他的兄长,他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这是妇人之见,三郎在御前办差,伴君如伴虎,比我等凶险,稍不注意就会掉脑袋,皇上和长公主姐弟情深,他怎么会为了三郎去驳长公主的脸面。”陆少卿冷声说,“我们家折了一个枫哥儿,你不要糊涂,再害了三郎。”
“我怎么会害三郎,只是求他说情罢了,枫哥儿才是你的亲儿子,他遭了难,你只让他忍耐,忍耐……再忍耐下去,你儿子都要被人赶去养马了。”
陆少卿到底是尊重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