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抢银行了吧?有没有弄伤人,是因为我那天的话才这么做的吗?如果是因为这样,那我也有错,我属于教唆罪,咱们一起去自首,没有伤人的话,以日本的法律,刑期不会太高……”
“咳咳……”眼看着再吊她的胃口,自己就要被她拉去警视厅自首了,诸伏景光心里感动又无奈,还有种浓浓的笑意忍不住从心里涌出,令他感觉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然而这种时候,他不能表露自身真正的感情,只好开口打断她的话痨,用哭笑不得的表情道:“你想到哪去了,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短。
但我了解你的性格,如果因为你,我去做了不好的事,只会令你痛苦自责,根本不能把你的心从别的男人那里夺过来,这一点我非常明白。
所以不会做令你痛苦自责的事,这笔钱来路是有点不太好,但我保证没有做任何伤害好人,无辜人的行为,你不用担心。”
。
“所以这笔钱你究竟从哪弄来的?”听到他这么说,脸上也没有说谎的样子,巫银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不弄清楚还是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不过她也从绿川桑刚才的反应中看出他很在乎自己的想法态度,于是故意用略微不满的口吻问:“你不会说自己是哪家的富二代,以前只是故意过着普通庶民的生活吧?”
“呵……当然不是。”诸伏景光看她被自己弄得都学会质问了,良心再次稍微刺痛了下,面上却一副那她没办法的样子回答道:“好吧!我投降,其实是我听了你的话后……”
听着他条理分明的讲述,巫银才了解到他当天确实被自己的话影响了,回去后一直在想自己有什么能力能够给予她像那个男人能够提供的物质生活水平,让她继续无忧无虑的享受生活。
但他幼年时期父母双亡,父母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遗产,双方也没有亲近到可以收养他的亲友,令他被送到福利院长大,后来他就算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毕业。
在日本这种父亲是政客,儿子必然是政客,父亲是高官儿子必然是高官的社会体系下,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找个普通工作可以,找个能够给她提供优质生活的高薪工作却很难。
就连他目前都毕业一年多了,还只是在一家小乐团做着贝斯手的工作,收入供他自己生活还可以,但是想要像那个男人一般很难。
而他也很清楚,以日本的社会现状,和他自身的能力,他就算换一份工作,也无法做到巫银口中那个男人提供给她的一切,至少以他现在的工资水平别说买下她现在居住的影米花大楼的房子。
就算租都不够每个月的租金,这种情况下,他如果不想放弃的话,就必须寻找一个以他能力能够得到的‘挣钱’办法,他为此烦恼了两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