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嫣然一笑:「且不说我父亲的官位同你父亲一样,同为正二品,我刚被皇上封了妃,你就伸手打我,不是打皇上的脸吗?传到皇上那边,你猜你会不会被关禁闭呢?」
「你……」
「够了!都回去吧,新入宫的等会有嬷嬷带你们去宫殿。」
「江妃,你就去含月宫吧。」
皇后出声阻止了这场闹剧,大家止了声,听从她的安排陆续回到自己的宫殿。
含月宫,寒月宫,是离皇上最远的宫殿。
贵妃娇纵,皇后伪善,还真是一点没变。
我叹了口气,在心里发誓,这富贵荣华我要,从前欺我辱我之人的命我也要。
跟着嬷嬷去含月宫的路上,看着熟悉的宫道,我的思绪飘到了从前。
严寒的冬日,雪下得很大,飞檐屋脊皆被白雪覆盖。
温向烛端坐高台,手里捧着暖炉,身上裹着价值千金的白狐皮大袄。
我身着单衣被宫女压在地下,膝盖已经被冻伤,我越挣扎,她们就按得越用力。
温向烛勾起红唇:「你既然那么爱跳舞,现在跳给我看吧。」
宫女将我松开,我颤颤巍巍直起身,望向周围。
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周围侍卫和太监都眼神不善的盯着我。
「怎么?这舞皇上看得,我们这些人就看不得?梧常在怕是忘了自己原先也是个卑贱的宫女吧。」温向烛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
为了活下去,我跳了。
我还依稀记得跳到一半因为太冷我摔倒在了地上,温向烛命那些太监把我扶起来,他们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恶心。
那一夜,我是被琉璃背回去的。
温向烛没有让我留下伤口,甚至给我用了疗效很好的冻疮膏。
所以当我去皇后殿中寻求庇护时,皇后看着自己手上的护甲,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这不是没有伤吗?梧常在,你回去吧,本宫乏了。」
即使那天那些宫女太监都看到了,但也没人为我这种卑贱之人作证。
我眼神一冷,看向眼前带路的于嬷嬷,在心里冷笑,既然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先拿你开刀吧。
到了含月宫,一切还是熟悉的模样,似乎每天都有人打扫。
于嬷嬷低声道:「娘娘,您别看这含月宫偏,可是好地方呢!」
「哦?」
「皇上几乎每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