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瞥了一眼君临,眉头不时地皱起,心里在嘀咕盘算着该给君临生个妹妹了。
曲晚谣让君临留在景仁宫,宋嬷嬷和乳娘在一旁看着。
君彻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他,他感叹了一声:“谣谣,孤近日身子有些不适。”
曲晚谣猛地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君彻捂着胸口,半靠在她刚才坐着的凤榻上,道:“这里闷得慌,也不知为何如何,呼吸也很疼。”
“怎么会这样呢?”曲晚谣对他的反应有了一线丝的重视,她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走近他,坐在他身旁,纤柔的小手覆在他的胸膛,揉了揉问道:“是这里吗?”
“唉!”君彻叹了一口气。
曲晚谣突然担忧起来:“看过太医了吗?李福安怎么没跟本宫说过此事,殿下的身子可是国这根本,我去命人传太医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在这休息会,也许……近日政务太多……”
李福安突然从殿外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给曲晚谣行礼后,便向太子禀报道:“太子殿下,您让奴才送的奏折,都给张中书了。”
一道幽凉的冷光,瞬间从李福安身上刮过,落在了君彻的身上。
君彻俊颜一僵,拿起了旁边的茶杯,就朝李福安砸去:“出去——”
李福安忙着躲开,讪讪地退下。
他好像什么也没说啊?
啊,我错哪了?
曲晚谣扯开了红唇,瞥着他的胸口道:“很难受是吧,我叫孙太医过来给殿下扎几针,保你针落病除,来人……”
“谣谣,不用了,被你的手摸了几下后,突然又不难受了。”说完,他握着她的手,含住了她的食指,眼里有一把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