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道,不知多久后,君彻才从她身上离去。
曲晚谣趴在被褥上,低声的说道:“不行,你必须回宫去,不能留在曲家,你说过,让我回曲家好好陪我的亲人的。”
过久的清闲的日子,曲晚谣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难伺候。
心疼自己的小腰。
君彻抱起她,说道:“你放心,孤白日绝不妨碍你陪你的家人,孤近日有不少政务,需要你二哥帮忙处理,你二哥还有养身子,那就孤将政务搬到曲家来。”
曲晚谣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抬起小脚,往他大腿上踢了两脚:“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好心放我回曲家。”
“临时决定。”君彻薄唇一扯,握住了她的脚踝,又一次扑了上去。
“啊……”
夜色很美,有人喜、有人忧。
夜深时,屋檐上,一道身影坐在高处,举杯望着明月,思绪暗伤。
这时,院子里也传来了另一道男子的声音:“来,再喝一杯,今夜不醉不归,再干一杯。”
“三公子,你喝醉了。”
坐在屋顶上的曲天狼,眼眸一暗,提着一旁的酒坛子,便从高处飞落,来到了内院。
此时,齐管事扶着曲天礼,一脸担忧。
他见曲天狼不知从何时走出来,唤了一声:“大公子,你快劝劝三公子吧,奴才好不容易把他从醉月坊带回王府,他在醉月坊喝了整整一夜,醉的不省人事,还要喝。”
“把他交给我。”曲天狼走近,一把拽住了曲天礼的胳膊。
曲天礼猛地抬头,一拳挥向了曲天狼:“曲天狼,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不要她。”
他的拳头挥向曲天狼的时候,曲天狼反应灵敏的抬掌接住。
曲天狼低喝了一声:“天礼,你醉了。”
“我没醉。”他伸手推开曲天狼,指着他的鼻子:“曲天狼,不要伤害她,她是个好姑娘。”
曲天狼不解的蹙眉。
这时曲天礼倒在他身上,曲天狼下意识的伸手扶他,然后摇晃了几下问:“天礼,你在说谁?”
曲天礼其实已经醉的不轻了,在曲天狼问他话时,他迷迷糊糊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