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继续说道:“当年你二哥杀的那个孩子,就是曲宛丝的,但事后,温大人查明,那孩子并不是你二哥所杀,而是你二哥在得知曲宛丝与那养子的勾当后,他们自己杀害孩子,反咬你二哥。”
“后来你二哥中了一种蛊,丧失理智,害了曲宛丝的母亲,又逃出了定京城,这才被我下了通缉令,并非是我与你二哥反目成仇,只是他那时丧失理智,不相信我可以帮他洗刷冤屈。”
曲晚谣突然心好痛:“二哥那时候,应该是很无助的。”
他出事时,张氏已经死了,平章王一厥不振,曲天狼也因被奸人陷害,死在外面。
曲家落在他肩上,身边没有可依靠的长辈,他应该很无助、难过与挣扎!
君彻感受到了曲晚谣的愤怒与悲痛,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这个女人心思不小,借着曲家的势,混迹贵圈,花曲家的钱,如同粪土,野心渐渐膨胀,你母亲小产的时候,是曲宛丝亲自到外头请的稳婆,处理平章王妃的身子。”
曲晚谣脸色煞时大变。
“府里有良医,她为什么还要出去请稳婆?曲宛丝对我母亲干了什么?”曲晚谣松开他的身子,抬头看他,问道。
君彻说:“恰巧那日,府里的三个良医,都不在。”
曲晚谣眼眸一沉,暗暗的咬紧了牙。
她知道了,张氏的死恐怕还有曲宛丝的手笔。
“要不要孤一次性解决了曲宛丝一家,那一家子可都是狼子野心,喂不熟的。”君彻说。
曲晚谣回道:“她们吃穿曲家,最后将曲家搅成一团死水,不能就这么痛痛快快的让他们见阎王,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从高处摔落,粉身碎骨!”
“好,我相信谣谣有这能耐。”君彻理了理她的衣物,挑起了下巴,噙上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