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珍妃,必死无疑。
谢寻也叮嘱自己的妹妹:“妙兰也不要去凑热闹,留在竹院陪县主。”
说着,谢寻就自己滚着轮子往外走,有两名小厮将他从门槛抬过去,曲天杰已经先走出了屋子。
君彻怕曲晚谣不老实,便将影卫与影杀留下来保护曲晚谣。
等人走后,谢妙兰心慌慌的说道:“公主怎么好端端的死了,皇上还在寺庙,那些凶手竟敢对公主下手。”
珍妃出事,倒是曲晚谣意料之中,可现在凤枝公主也死了,曲晚谣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了。
她扣住了谢妙兰的手,安抚道:“妙兰,别担心,太子殿下留下了影卫保护我们,你先回房洗涑一番,用过斋饭后,咱们再去瞧瞧。”
“也只能这样了。”谢妙兰点头,走出了曲晚谣的屋子。
没多久,伏琴和芳芜走入。
曲晚谣问:“公主怎么回事?”
伏琴回头看了看芳芜,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是我们的人。”
曲晚谣秀眉一皱。
伏琴又道:“奴婢以珍妃身份去文殊堂时,与对方碰过面,对方并没有出手,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看起来是同路人。”
芳芜说:“而且轻功超群,武力在奴婢之上。”
曲晚谣眼皮子狠狠的跳了几下:“那凤枝公主就是那人杀的。”
但对方到底是敌是友呢?
伏琴看出了曲晚谣的担忧,说道:“县主,奴婢回来的时候先去过文殊堂了,那边矛头指向了珍妃,并未将我们牵扯进来。”
“珍妃那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