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眼所见,廖副统领说不过我妹妹,便拔剑,也不知意欲何为?”曲天礼说。
张氏亦跪在地上作证:“臣妇愿对天发誓,太子与臣妇三子说的句句实话,这才有了太子殿下亲自护送臣妇之女曲晚谣到刑场的一幕,绝不敢欺君。”
“不是这样的,皇上!”廖世熊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腔怒火堆积在了胸腔,却因明崇帝坐在刑台上,不敢肆意动怒:“微臣要罪女曲晚谣戴枷锁坐囚车到刑台受刑,可太子殿下说……”
“皇上,臣女不知犯了何罪,要被处死,臣女恳求皇上,让臣女死个明白。”清晰响亮的话语蓦然响起,打断了廖世熊的话。
也把众人的注意力,从曲晚谣为何没有坐囚车来刑台的事件,转移到另一件事。
而廖皇后心里早已把曲晚谣刀刮了千百遍。
廖皇后先说道:“曲晚谣,你还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在刺城干了什么好事,你心里还不清楚,若不是天竺国师开坛作了三十三日法事,求得福星护国,破解你这天孤煞星之局,这大周恐怕要亡在你手上了,皇上都掌握了你所有的罪证,你就莫要再抵死挣扎了。”
明崇帝蹙眉,没有反驳廖皇后的话。
曲晚谣问:“皇上,皇后娘娘,臣女自幼被家中亲人宠护,惯的有些无法无天,做事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臣女就心存侥幸,向皇上讨要个罪证,臣女倒想看看,是什么罪证令臣女走到如今这个结局,皇上又是要按什么罪名,让臣女受火刑处罚。”
明崇帝一脸威严,道:“把人带上来。”
两名侍卫压着一位丫鬟装扮的女子,走到了台上。
那人正是福满。
福满跟福喜一样,都是曲晚谣的大丫鬟,只不过,福满前世背叛了她,做了曲月兮的内应。
福满“扑通”跪在地上,转头看了看曲晚谣,哭道:“小姐,奴婢……奴婢感到良心不安,自……自首了,奴婢对不起小姐,求小姐……求小姐放过奴婢的娘,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