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会用上,所以让我帮他拿一下。”
霍北修蹙眉,周忱这是什么意思?
住他家里还拿什么身份证,难道是想从他家里搬到酒店住?
霍北修还是不懂,周忱这小家伙最近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他迈脚走进了卧室,伸手掏进枕头里,但除了身份证似乎还摸到了另一样东西。
凭着手感,像是一个信封。
霍北修十几年的刑警直觉顿时警惕起来,收回手的同时交代马优:“你到客厅找找,枕头底下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马优边说边往外走的同时给周忱打去电话。
在他叽里咕噜说话的时候,霍北修以最快的速度将枕头底下的信封揣进兜里,然后拿着身份证大步从卧室走出来。
“你身份证……”马优一转身就看到霍北修拿着身份证从他晃了两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他改成,“找到了。”
周忱在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霍北修没听到,他也不怎么关心,只是当着马优的面将周忱的身份证揣进裤兜里。
马优:“……”
他总觉得周忱这身份证怕是不好拿回来了。
收好身份证后,霍北修恢复状态,重新来到案发现场,却碰见了个人,一个女人。
“你、你们是谁?!”女人看到他们俩的时候,下意识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花瓶,似要用来当防身的武器。
马优立即拿出证件:“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你是谁?”
“我……我是顾清染她妈,我来我女儿的房子看看有、有什么问题吗?”
大概是没想到警方还会过来,自称顾清染母亲的女人明显有些慌张,像是做贼心虚。
马优想起来打电话通知她到市局的时候,对方用“她活该”来辱骂死者,这会却开口闭口都是“我女儿”。
霍北修给马优一个眼神示意,他便走到女人面前,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跟笔:“那正好,你配合我们做个简单的笔录吧。”
“做什么笔录,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那死丫头很久没有联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起要做笔录,对方很抗拒,显然不想配合,眼神一直在闪躲,时不时盯着门口,大概是想找机会跑。
但霍北修一八五往上的大高个就站在那儿,她想跑也没机会。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意识到自己跑不掉,她只好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