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勾了勾。
两人站在这处说话,以为台下没人注意,结果左侧那几排观众不晓得啥辰光个个伸着脑袋看在眼里。
还有本身就冲着许思舞蹈来的记者,‘咔咔’就拍了几张。
闫峥是有察觉但并不在意,只凉凉扫了观众席一眼。
记者默默收回相机,台上节目落幕。
等舞者退场,许思上了台。
……
而此时的彭家。
谢心悦将手放在门把上转了转,房门锁着。
彭父彭母回了杭城,彭正俞今晚有应酬不在,就算在彭老大也不会来她和彭州华住的这幢小楼。
至于彭州华。
谢心悦冷笑下,报纸上登出许思今晚在锦绣演出,不用说她也晓得男人去了哪里。
走了正好,她必须离开彭家,不然孩子还没生就会被彭州华折磨死。
谢心悦看了看窗户,卧室在二楼,窗户外有一棵树,要是没怀孕还能下去,现在是不可能了。
她走回门边,抬手拍起门板。
“砰砰砰——”
“砰砰——”
外面很快响起脚步声,有佣人跑过来,“太太你,你有事吗?”
佣人心知肚明门被二少爷上了锁,但她就是赚点工资,哪管主人家的事。
谢心悦说:“我妈和弟弟去哪里了?”
佣人说:“谢夫人带着去王太太家搓麻将了……”
谢心悦自嘲笑笑,如果说别人不知道她的情况,可母亲一起住在这栋楼不可能不晓得,却视而不见!
她说:“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佣人磕磕巴巴说,“……二少爷说您要在房中养胎,不能出来。”
“我的话也不管用了!”
“太太您别生气……”
佣人嘴上哄着脸上却是不屑,反正她赚的是彭家的钞票,听二少爷的就是了。
谢心悦没再说话。
佣人听里头消停了,努努嘴要走。
突然屋里传来痛呼的声音。
“啊……我,我我肚子好疼,好疼啊”
佣人吓一跳,“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谢心悦走到床边把藏在床头后的一叠钞票藏到身上,捏着嗓子喊,“我可能是要生了,肚子疼……好疼啊。”
佣人慌里慌张从柜子上拿来钥匙,抖着手戳进锁里,“太太,我,我这就开门送你去医院。”
佣人边开门边叫起来,楼下的人跑去找司机。
门打开,谢心悦抱着肚子坐在床边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佣人把她扶上车,“太太,我们这就送您去医院。”
谢心悦虚弱地点点头:“找我妈来。”
“好……”佣人赶紧应下。
车子一路朝着医院开去,彭家早在她产检时就定好医院。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