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浓,稀疏的树影投落在窗帘,影影绰绰,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交错的呼吸声。
陆徽时几秒后才找回自已的声音,平缓又冷静,藏匿着危险:“宝贝要我揉?”
低眸看着怀里的人,言语之间还在询问,手已经在鼓胀的一团上缓慢地开始动作,轻薄的衣物在他掌心下起了褶皱。
他看着她蒙着水光的眼睛,低声问:“这样?”
他用了点力,温度融在掌心里,沈今懿满足地眯起眼睛,鼻腔里溢出一声,“嗯。”
她的手抓握不住,但他的手掌宽大,挺起的弧度完美契合他的掌心,仿佛是为他而生那般刚刚好。
陆徽时在她鼻尖蹭了蹭,明知故问:“明天会和我生气么?”
沈今懿混沌的脑袋思考不到长远的明天,本能地向当下这一刻的舒适卖乖,软声回答道:“不会的。”
男人语气无波:“是么?”
沈今懿和他鼻息交融,浑身的骨头酥得松散,努力将失焦的视线聚集在他脸上,用十二万分认真的语气保证:“不生气,谁生气谁是小狗。”
真是醉得深了,这种幼稚的话放在平时她是不会说的。
陆徽时很轻地笑出来,终于撕破了平静克制的假面,低下头吻她。
从额头到鼻尖,最后落到唇上。
她脸上那一层微醺的薄红有逐渐加深的趋势,呼吸带着酒后的热意,唇舌的甜度和香气被催发出来,清润甘甜的味道。
他极有耐心,细慢地尝。
沈今懿的思绪在细细密密的吻里愈发迷乱,环在他脖颈的手要掉不掉,身体里流淌的暖意让她飘然。
某一个时刻,他的吻停住,转而在那一段纤细的脖颈流连,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
沈今懿感觉到那一片肌肤都要被滚烫的吻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