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去了附近的茶楼,正好有人说书,谢蛟正好听一段。
关键是说书人恰好在讲谢蛟,讲的是秦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纤腰盈盈,肤如凝脂,眉目如星月,惹得天下群雄皆是拜倒在娘娘石榴裙下。匈奴二王子单于衡设椒房恩宠,亲自喂饭穿鞋,宠溺无度····秦王乃是战神,哪里受的了这口浊气,便一举北上,索性灭了匈奴。“
众人大叫一声好。
紫菱低声道:“娘娘,此人嘴里不干不净,您切莫放在心上,奴婢这就前去制止他···”
谢蛟不让:“再往下听听。”
说书人继续说道:“秦王抢回心爱之人,遭众人反对纳妃,秦王便让自己人杀了宋家大小姐,王妃娘娘才证明言顺坐稳位置。秦王宠妃无度,日日春宵苦短,幸而麟儿诞降。”
蓝庆都要拔剑了,“说的什么狗屁,哪里是自己人的,分明是她咎由自取。”
说书人继续:“娘娘善妒,拒不让殿下纳妾,但是殿下还有心上人在金陵,便南下去寻···”
谢蛟听不下去,起身,她怎么就成善妒的了?
她气哼哼走出茶楼,陈不换在门口等着,谢蛟问一句:“你在这儿等我?”
“臣弟在等紫菱。”
谢蛟一噎,故意捂住肚子,“紫菱,快回府,我肚子痛····”她故意咬唇,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
陈不换分分钟着急,“师父···师父····我气到你了吗?快,先到我府上···”
谢蛟就被陈不换背到府上,安置到自己的府上。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置气的,其实我早就气消了师父···您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好了···”
谢蛟郁闷,“不想娶便不要娶,婚姻大事怎么能做儿戏?夫妻二人若不是你情我愿,又怎么能过得下去日子?王姑娘再好,你若是不喜欢,那有什么用?”
陈不换沉默。
谢蛟又道:“可是不该丢下差事不做·····”
“师父,我不想有公职,我就想做个闲人·····邢狱之事我不想负责····”
谢蛟扶额,郁闷叹气;“你跟着我几年,学的破案验尸你都打算放下了?”
她现在身体不便,不适合看那些东西。
“师父····我错了····您现在身体不便,东京又是缺人之计,是我任性不懂事,您骂我吧,我错了,明早儿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