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晋王的细作,当然也会有匈奴的细作。”
“胡说八道!”怪不得谢蛟要不敢说,原来说的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若是兄弟之间的单纯的厮杀,那便也好办,在父皇跟前也说得过去。
可是若是说到里勾外连,暗度陈仓与匈奴勾结,那可是五马分尸的死罪。
谢蛟郁闷:“我不说你非说让我说,我说了你又嫌我胡说八道,你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难道皇亲国戚都是变色龙不成?”
“这种话就在我面前说说便可,以后再不许乱说,在别人面前休要再提!”他要保住谢蛟的命。
“切,不说就不说。”她又不是分不清,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还有以后不许对本王不无礼,尤其是当着众人面的时候。”
“我叫你,谁让你不过来的。没办法,只能略施小计。”
谢蛟就是鬼主意多。
赵清胤看着蛟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来气,一个瞬移就到了谢蛟面前,遏制住她的咽喉:“你的小命可在本王手里,若是再敢对本王无礼,本王定会不客气。”
谢蛟很是灵活,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更是明白能屈能伸的真理,于是她立即求饶:“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爷殿下,您放心吧,您看您长得这么帅,武功这么高,皇亲国戚,权势滔天,我怎么着也得敬着你不是?”
“你真的知道错了?”赵清胤半信半疑,这家伙鬼机灵,谁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错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要是再犯大不了,您去了我的小命罢了!”
谢蛟认怂,她还满眼真诚。
赵清胤这就放开了手。
就在电光闪石之际,谢剖的解剖刀却抵在了赵清胤的咽喉,“秦王殿下,我以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您尊贵的命在我的手里!您说怎么样!”
赵清胤扬起唇角冷笑:“好啊,你杀了本王试试!”
“赵清胤,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那便杀了我吧!”
谢蛟当然不敢,他也不能,赵清胤一死,他必死无疑!
这该死的权利。
她再一次见识到了权势和身份的魅力。
她收回解剖刀:“没劲,真是没劲。”
赵清胤知道谢蛟此时的心里,他只是笑笑,并没有说更多的话。
他知道他说的越多,谢蛟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