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洁身自好的好不好?
“归瞳,你哥哥怎么说我骚包的?”池浪咬牙问。
“啊?让我想想,池浪师兄吗?”
“是的!”
浮屠憋着笑。
池浪剜了他一眼,你和我半斤八两,有什么好笑的。
“他说你骚包的遭女人恨!”
池浪:“……”什么鬼?
“瞳瞳,此话怎讲?”浮屠笑着问。
“哥哥说,池浪师兄长的女人妖孽,还经常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经常骂哭宗门女弟子,女弟子们时不时找他告状,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池浪:“……”
“瞳瞳,那我呢?”
“你…?”归瞳晃晃悠悠站起身,指着浮屠。
她脚步虚幻,眼神迷离,“你啊!小师叔?”
“我是小师叔!”
“哥哥说,小师叔你比池浪师兄更过分!”
“你是全大陆宗门找他告状!”
“可怜了我的哥哥,经常要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归瞳说完,抹了抹眼泪。
突然坐在地上,“真可怜!当少宗主真可怜,还好我不要当。”
她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姜揽意噗嗤笑出声,将熬好的醒酒汤递给池浪,又扶着归瞳,递到她面前。
“大师姐,是好喝的吗?”
“是啊!瞳瞳你哥哥过段时间要挨揍了!”
“为什么?”归瞳不解问。
姜揽意轻咳一声,“因为瞳瞳太乖了!”
这姑娘啥事都说,她得教教她,以后出门在外,要提防些,免得日后被人钻空子。
“啊?乖乖的有错吗?”
姜揽意轻轻揉了揉归瞳的头,“没错!但是不能对不熟和外人乖。”她怕有人请归瞳喝酒,归瞳把今天裤衩子穿什么颜色也交待的一清二楚。
归瞳乖乖点头,打了个酒嗝,“大师姐,你放心,我分的清!”
当天空的霞光落在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颤,云梨缓缓睁开眼睛。
池浪抬手帮她挡住刺眼的光,云梨缓了一会儿坐直身体。
揉了揉有些晕乎的脑袋,开口问:“阿浪,我睡了多久?”
“一晚上!”
云梨摸了摸池浪有些僵硬的手,“怎么不喊我?”
“我喜欢!阿梨,你看,那冉冉升起的沃日像不像我们的未来?像不像那天我的金乌飞上你扶桑神树那天出现的太阳。”
云梨抬头看去,金红色火球从海平面上升起,染红天际。
偏头看向池浪,少年眼中的光比旭日更加耀眼。
云梨唇一笑,“是啊!很像!”
池浪没有问在天书里她是怎么死的。
因为不问,池浪也能猜到和星回谷有关,和凤月有关。
他也没问他为什么被凤月捡漏。
阿梨已经和过去释怀,他也不会重蹈覆辙,们有璀璨的未来,他们不会拘泥于过去。
云梨看着石碑上浮现的字,转头看向池浪。
“我们和阵门的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