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咔嚓!”秦无双好心好意又给接上。
继而来回反复,掉和接之间快速变换,堪比导管。
库库一个劲。
余志炫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惨叫持续,叫的喉咙沙哑。
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余志炫认怂了。
“是我干的,别弄了,求求你了。”
秦无双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个时候怎么能停下来,必须导完,又是十几下。
于志炫哭了,哇哇大哭,比小孩子哭的还汹涌。
秦无双停下,笑吟吟道,“我知道是你干的,从始至终我想问是谁让你做的。”
“漳河!”于志炫吐口而出,没有再嘴硬。
在道上混讲究的是一个义字,怎么能出卖别人。
为人太差。
可刚才的苦楚还没消散,如此折磨大象也扛不住啊,义他娘西匹,义他娘的香蕉你个巴拉。
保住自己再说吧,其余都是扯淡。
“漳河又是谁?你最好老实一点,反正我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主要还没玩够,要不咱试试腿呢?我觉得卸腿更有劲,节奏更强。”
于志炫嘴角抽搐两下,一滴冷汗在鬓角滑落,“小哥,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一点不差。”
“三天前漳河找到了我......”
说着说着,秦无双一口唾沫吐在于志炫的头上,相当埋汰,“我问你漳河是谁,跟我东拉西扯呢。”
于志炫叫苦不迭,不是有的是时间嘛,我从头讲仔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