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年工资了吧?”盛连庆给二哥倒了酒,靠在哥哥身边问道。
“他啊,现在也没有个正经工作,这不是之前因为要那俩丫头么?工作就丢了。
后来他那一小儿长大的好哥们儿在外头做生意,就喊他去帮帮忙,反正是一年到头的不得闲,成天不着家。
他们在外头干啥,挣多少钱,这个我还真就不知道,我也不问。”
盛连成是谁啊,还能随便就让人套话了?
这是他早就跟张淑珍商议好的说辞,老家的人只要打听,两口子就这么说。
盛连庆听了这话,嘶了声儿,“二哥,你这也太放心他了吧?
你看希平这花钱大手大脚的,这哪是过日子的架势啊?
别管多大了,那不也是孩子么?该管,你还得管一管啊。
可别让他在外头跟人学坏了,万一干点儿啥违法乱纪的事儿,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那倒不能,咱家孩子不是那样儿人。”盛连成一听就乐了,忙摇头道。
不管兄弟们怎么打听怎么问,盛连成都是这套嗑儿应付,盛连庆等人一看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不问了。
兄弟几个高高兴兴喝酒,顺便照顾着老爹吃点儿啥。
盛家兄弟上回聚这么齐,还是盛希康考上北大那次,如今盛希康都毕业工作了,可不是好些年没见面么?
兄弟难得凑一起,大家伙儿高兴,都没少喝,等到这顿饭吃完,一个个都喝的脸上通红,舌头发硬了。
中午这一顿算是大房招待的,老家这边日子不好过,张淑珍跟儿子商议着,晚上这顿就由二房出钱吧。
于是盛希平跑去集镇上买了好些肉和菜回来,下午大家伙儿一起动手,包了饺子,还炒了几个菜,晚上又凑一起热闹了一回。
一大家子都回来,盛连义家里住不开。
晚上盛连秋一家跟着盛连杰走了,回时楼公社去住,盛连庆住在大哥那边,盛连成一家住在父母这边。
二月初三早晨,女人们做好了早饭,盛连义的媳妇端着粥进屋,想要喂盛老爷子吃饭。
可是连着叫了几声,炕上躺着的人都没回应。
“娘,俺爹咋回事儿?往常这时候早就醒了啊?今儿咋叫了好几声也不应呢。”
盛连义媳妇觉得奇怪,忙问婆婆、
盛韩氏也觉得不对,忙上前去推了推丈夫,发现老头子一动不动。
这时候,婆媳俩都察觉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