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局里。
专门安排了人,了解陈维民他们的需求,做了记录。
“他们说,我的事情不好解决,要往上面反应汇报,还要开会讨论啥的,让我回家等信儿。”陈维民叹了口气。
“那个负责接待我们的杨主任,原本说是要让我去林业局招待所住,我说我要回来等人,他们就安排车把我送回来了。
还给我开了十天的住宿费,说是把来回车费啥的都算在一起,就当是报销了。”
“嗯,来的路上我就跟你说了,这事儿不是一回两回能成的。
第一次来,你哪儿都不熟悉,照着规矩办就是了。
他们让回去听信儿,那就回去等着,也别急,公家的事儿就这样,得开会研究,得往上报。”
盛希平一听点点头,果然跟他猜的差不多。这事儿,不可能一找就成,还有的磨呢。
“你也别着急,最起码你来找,就在局里算是挂上号儿了,不管局里重视不重视,总要给你个答复。
等着过一阵子要是没有信儿,你就再来一趟,到时候该哭就哭、该闹就闹。
脸皮薄不行,你要学着脸皮厚点儿,懂么?”能教的,反正盛希平都教了,有没有用不知道。
“那个,你吃饭了没有?我等会儿要去你嫂子娘家,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啊?”
盛希平看了看,时候不早,该去周家了,昨晚答应好的,再说背筐还在那边呢。
“哥,我不去了,刚才我吃了点儿干粮,不饿。”
陈维民摇摇头,他哪里好意思跟着盛希平去周家蹭饭啊?
“那行吧,我自己过去,你这一天估计也挺累,好好歇着吧。”盛希平点点头,没再多说。
这孩子情绪有些低落,还是让他自己慢慢消化一下吧。
挫折,也是成长必须的经历,别人帮不了什么,只能靠自己。
安慰了陈维民几句,盛希平又转身离开旅社,直奔周家。
周家这头,周明远今早晨上班的时候就给媳妇打了电话,下班后,又去副食店买了肉、熟食等东西,先回家。
王春秀今天不值班,得知姑爷来了,也是早早下班回了家。夫妻俩在厨房一通忙活,弄了六个菜。
对于盛希平的到来,周家夫妻都特别高兴,非常热情的招呼盛希平上炕坐,然后端上饭菜,还拿出来瓶酒。
周明远陪着盛希平,这翁婿俩一边喝酒一边说话聊天。
“哎,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