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盛希平说了声儿,回屋去穿上大衣,戴上帽子,然后跟着王天庆,一起去了场部办公室。
本来,这时候林场就放假了,场部除了打更烧火的人之外,其余人都回家忙活去了。
可这会儿,王家川、郑先勇,还有农业队的老胡,都在场部王家川的办公室坐着呢。
“哎呀,希平你可回来了,快,赶紧坐下。”
王家川一见盛希平,忙招手让他坐下。
“王书记、郑场长、老胡叔,咋回事儿啊?
我听天庆说,咱场农业队的养殖场进东西了?”
屋里烧的炉子,挺暖和,盛希平把帽子摘下来,直接问道。
“可不是怎么?连着两晚上。
养殖场那头,头一天晚上死了两只大羊,丢了一只小羊。
第二天死了一头猪,丢了个猪崽子。
那猪崽子才三四十斤,原打算明年再喂一年,明年冬天再杀的。”
农业队长老胡,痛心疾首的说道。
盛希平一听,就觉得蹊跷,这是进来什么野兽了,这么厉害?
“老胡叔,你仔细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这个必须了解了事情经过,才能判断是哪种野兽。
于是,老胡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盛希平听。
林场农业队,为了丰富职工生活,也养了少量的家畜。
正好农业队种地打的粮食,好的卖给职工。
那些瞎瓤子苞米、豆秕稃、豆荚皮、小土豆崽子、小地瓜这些,留着喂猪。
玉米秸子、豆秸、扒拉棵子白菜、萝卜缨子这些可以喂羊。
也算是综合利用,争取效益最大化。
那些禽畜圈舍没在林场中心,而是在外围。
实际上离着知青的集体户不算太远,有专门的人照看,晚上也有人值班。
前天晚上一切都挺正常的,值班的人也没听见啥动静。
可昨天早晨起来一看,羊圈里死了两只大羊,那羊肚子都被掏开了,血淌了一地。
再仔细一数,还少了只小羊。
饲养员一看不对,立刻上报,老胡找了保卫科的人过来看,还顺着血迹去找。
一直从羊圈跟到后大地,又从后大地跟到树林子里头。
在离着后大地二三里地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被掏的只剩骨头架子还有脑袋的羊。
保卫科那些人也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