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二柱子啥样儿,还有救不?”
刘玉江看着铁道摩托卡开走,感叹了一句。
“希平,谢谢你啊,这非亲非故的,让你豁出这么大的人情。”
确实,那铁道摩托卡,本场职工都未必有机会坐,更别提大碱场的社员了。
没有盛家的面子,二柱子这回,估计就悬了。
即便是有摩托卡往下送,也不知道二柱子能不能保住命。
他们也只是极尽所能,至于其他,只能看天意了。
“咳,说这些干啥?人家既然找过来了,我师父还能说不管啊?
只要人能救下来,比啥都强。”盛希平摇头笑笑。
记忆里,好像上辈子这天,盛希平没在林场,进山刨天麻去了。
是刘玉江去盛家找了盛连成,盛连成又去找的王家川,最后安排了铁道摩托卡送人下山。
还别说,这二柱子真就命大,活下来了。
只不过一只眼睛瞎了,半边脸也都变了形,好歹是留了条命。
二柱子的家人对盛家也是感恩戴德,盛家这边有啥事,二柱子家都来帮忙。
几个人边说话边往回走,进了刘家大门,盛希平瞧见了那几只狗,忽然问了句。
“大哥,你打听了没,二柱子他们是在哪儿遇见黑瞎子的?
要不行的话,咱哥仨去把那黑瞎子磕下来?也省得它再祸害人啊。”
这个季节,正是进山挖天麻的好时候。
不管是林场职工还是社员,谁不想着搞副业挣点儿零花钱啊?
这要是山里藏着个挠过人的黑瞎子,可不是啥好事情,万一再有人遇上了呢?
“哎呦,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呢。”
刘玉江一拍脑门儿,可不是么?留这么个祸害在山里,接下来大家伙儿可怎么进山搞山利落儿啊?
“我还真就问了,就是翻过于二炮小山,再往北走七八里地。”
于二炮小山,据说就是当年于二炮在山上的住处。
后来,人们就把那座山,叫做于二炮小山。
盛希平点点头,他猜着应该就不是特别远。
二柱子他们肯定是停了雨才进山的,到中午就出事了,能走多远啊。
“那要不然,咱带着狗和枪,进山瞧瞧?”旁边,一直没咋开口的刘玉河说话了。
他是大队民兵排长,本身就负责治安。
这事儿估计早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