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律师微微侧身，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低声说了一句：“林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

七日登报道歉，对她来说，比罚她十倍的钱还难受些。

庭审过程中，褚萤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过林悦，那些确凿的证据就像一道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林悦死死困住，让她怎么都逃脱不了。

霍燕辞坐在庭下，身旁是墨小梦等人，这场官司让他们和林悦之间彻底撕破了脸，再无往日的情分。

庭审结束后，法庭内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

林悦一脸疲惫，脚步虚浮地走到霍燕辞他们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霍哥哥，你当真如此无情吗？”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曾经的骄傲与倔强早已消失不见。

霍燕辞听到她的质问，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曾经的回忆，有失望，也有愤怒，但很快，这些情绪就被冷漠所取代。

他直视着林悦的眼睛，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林悦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被这简单的一句话抽去了所有力气。

褚萤微微皱眉，她虽然没有看向林悦，但清冷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事情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接受结果吧。”

这墨小梦也忍不住开口，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满：“林悦，你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再纠缠了。”

林悦望着眼前这些曾经熟悉的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突然仰头，歇斯底里地笑起来：“负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彻底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