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辞道：“跟学校的距离要不近不远，有时候学校确实有人才，有时候人才也不太可取，为了避免照单全收的情况，该去的局就去，不该去的就别去。”

褚萤：“受教了，向你学习。”

霍燕辞睨了她一眼，“晚上想吃什么？”

褚萤摇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千万不要问我。”

霍燕辞无奈道：“就知道问你也没用。”

他直接开车带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馆，菜馆的客人不多，环境清幽，大门就是古色古香的，中庭还有一座假山，流水窸窸窣窣的，楼台亭阁，这地方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褚萤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开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霍燕辞：“开了很多年了，会员制也没有宣传，进来吃饭的一般都是朋友。”

褚萤“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还是她狭隘了，每次吃饭或者见客户都是固定那几家店。唐黎都是根据客户的重要程度安排饭局。

服务员走上前来，“霍总，这边请。”

褚萤道：“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服务员能精准地认出他，应该是经常来吧。

“没有，我哪有那么多时间。”

那应该就是员工培养得好。

霍燕辞点了一桌子菜，吃得褚萤是饱饱的，两人回了锦宁苑之后，褚萤的肚子还是胀得有些不舒服。

霍燕辞手放在她的腹部，慢慢打圈揉，半晌，“还胀吗？”

褚萤其实早就不胀了，但是他揉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她不想让他离开，“还胀，你继续。”

霍燕辞见她舒服得都要哼哼了，满脸享受，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一直给她慢慢地揉肚皮，“舒服吗？”他换了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