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瑾被刺激道，抓着他的领子，“你胡说！你们俩要是没有什么，她怎么可能......”

霍燕辞掰开他的手：“我不想和你打架，她会不高兴的。”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装糊涂没有人能拦得住你。对了，下次别再出现她眼前。她很厌恶你。”

盛淮瑾脚步往后踉跄了一步，厌恶两个字深深刺痛了他，“不可能！”

霍燕辞冷嗤道：“盛淮瑾，论自欺欺人，没人比得过你。现在装出这副样子，博同情吗？说到底，我和褚萤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亏了你。你若是安分守己，好好经营你的公司，我也不会为难你。”

话已至此，霍燕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霍燕辞回到车上的时候带了一杯热可可，“暖一暖。”

褚萤也没多问，好好的心情被盛淮瑾破坏得一干二净。

盛淮瑾在雪地里不知道站了多久，不，他有话要说，他还没说完。

他回到车上，找手机，编辑完文字后，立即发了出去。

褚萤收到的时候，愣怔了一下，也没有回复。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盛淮瑾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做过真正的自己。

盛淮瑾在车里等了许久，头发上的雪都已经融化了，头发被雪水浸湿，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等到嘴唇发白，也没有等到回信。

盛淮瑾惨败着脸笑了一下，自欺欺人，霍燕辞说得没错，他就是自欺欺人，褚萤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