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别担心,小婶并未生气,只是对你的伤势感到心疼。”小溪满眼心疼之色。
“这位家长实在抱歉,如果不是我,明远也就不会受伤。”孙秀才一脸自责。
“夫子,错不在您,要怪只能怪那个动手的孩子,您无需自责。”小溪摇头说道。
孙秀才没想到小溪竟如此通情达理,在他的印象中,乡下妇人,不是应该都如他婶娘那般蛮不讲理嘛!
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同时也对乡下人有了改观。
“哥哥……呼呼……不痛”两个小家伙了,可没有注意娘亲与夫子说什么。
此时他们正对着小宝包扎好的伤口,不断吹风。
“嗯!哥哥已经不痛了,明轩与婉凝最乖了。”
儿时受伤,娘亲也会这般哄自己,没想到如今已经八岁了,竟然被不足两岁的小家伙,用了同样的方式。
小宝满眼宠溺,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夫子,我侄儿日后就拜托给您了,若是他调皮捣蛋,您就修理他,我绝不阻拦。”
小溪觉得小宝除了贪玩点,还真没有其它毛病,都说严师出高徒嘛!
“好,若是所有爹娘都如您这般就好了。”
每年都有不少学子,嫌他太过严厉,而转去了其它私塾。
这还是开私塾以来,第一个主张责罚孩子的家长,孙秀才特别高兴。
明远这孩子本就聪明,就算将来不能谋个一官半职,考个秀才功名也绝对绰绰有余。
再有个这般通情达理的家长管教,想不出息都难。
孙秀才与小宝也不过只有两面之缘,但对他的评价却是如此之高,可见有多么喜欢这个学生。
“小宝,走吧!咱得回家了,不然你小叔该着急了。”
小溪与孙秀才简短说了几句,就转过身招呼孩子们。
小宝回头与夫子打了个招呼,就跟随小婶及弟弟妹妹离开了。
铺子里的陈家旺,果然如小溪猜测的那般,见妻儿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便开始坐立不安。
如若不是铺子里忙,实在抽不开身,他恨不得立马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但还是在心中给自己定了一个期限,如果在等一盏茶的时间,四人还没有回来,那就直接出去找。
赚钱固然重要,但妻儿的安全第一,钱并不是一天便能赚完的。
“东家,要不您过去瞧瞧吧!我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