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

章娅警惕地问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老是偷看她。

“章娅，如果，如果一开始，我们就好聚好散，你会不会……有一丁点的舍不得，以及难过？”

进了电梯里，只有夫妻俩的时候，程瑞才低声问着章娅。

错是他的错。

出轨也是他出轨。

他觉得自己也不爱章娅。

可是三年的婚姻真要断的时候，看到章娅迫不及要摆脱他，程瑞又觉得不好受。

忍不住问了章娅几个问题。

章娅身子一靠，靠在电梯壁，两手插进了裤兜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黑夜里的星星。

“程瑞，泰山压顶很不好受吧。”

章娅凉凉的一句话，就让程瑞俊脸一变。

他莫名生出来的舍不得，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离了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愿意娶你为妻的。”

程瑞瞟着章娅的身材，“全身都是肥肉，让人看了都倒尽胃口。”

“又不叫你看，很快，就不用你看了。”

对于他的嘲讽，章娅毫不在意。

她现在这样子，也的确让人倒胃口。

有时候，她都嫌弃她这肉乎乎的身材。

用慕东辰的话说，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怎么能让自己胖成这般。

程瑞撇撇嘴，别开了视线。

电梯很快将两个人带到了一楼。

电梯门一开，程瑞绷着脸，走出了电梯，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章娅随后。

“铃铃铃……”

程瑞的手机响了。

用脚趾头想，章娅也能猜到是沈佳打电话给程瑞。

沈佳总怕程瑞会舍不得离婚，缠得很紧。

“宝贝。”

程瑞温柔得都可以滴出水来。

叫着沈佳宝贝，让章娅听得想吐给他看。

渣男贱女就是恶心！

章娅不想听渣男贱女说话，刻意放慢了脚步。

拉开与程瑞的距离。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很快，程瑞停下来，扭头看章娅。

等章娅近前，他低声说道：“你自己去吃饭，我们下午两点半民政局门口见。”

末了，他补上一句：“我佳佳亲自下厨给我准备了午餐，还熬了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