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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提起手里被Rider误认为礼物的袋子,在白天去百货商城买的童装里翻找着,拉出一件最保暖的衣服,然后拍了拍身后的披风。
被拍下去的披风凸现出奇怪的轮廓,众人才发现,这位从者还带了一个小客人。
“出来,穿上它,樱。”
小小的轮廓似乎点了点头,然后掀开披风探出头来。小小的女孩接过李清河手上的衣服,毛绒绒的大衣盖下,只露出紫色的小脑袋。
坐在一侧的某个人猛地握拳。
“……哦?”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打量着女孩,尔后对自己的御主恶意地笑起来。
“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对,但这个女孩怎么看怎么像你啊——时臣?我说为什么今天你舍得从你那坚固的乌龟壳里出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女孩吗?”
“……是,吾王。”
远坂时臣忍耐着说。
“这是臣下过继给同是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的女儿,樱。”
自从将樱送到间桐家后,时臣就再也没了女儿的消息。
或许是不能探究,或许是不敢探究,说到底,将樱送到间桐家真的是对的吗?他不确定,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个问题上完全没有自信,做下选择后,这个问题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他。
他总是会想起对比凛来说有些柔弱安静的小女儿,然后在自己的想象中放纵自己去询问她:
‘樱,你在那个家里有被好好对待吗?’
但是在葵不管不顾撞进宅邸,拉着他的手哭泣地诉说后,他连在想象中都不敢问了。
蔓延的后悔疯狂地啃噬他的心。
“请问,您——”远坂时臣急切地问。
“这个话题过会再谈。”
李清河制止男人的询问,牵着间桐樱走到酒席旁,盘腿坐下。仿若无事拿起酒杯喝酒的举止,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让葵传话给时臣,以樱作为筹码,驱使他晚上前来赴宴。
“处理一些事耽误了。你们说到哪里了——啊,好喝。”
“我们说到王道了。”
Rider笑嘻嘻,“说起来可真是吓我一大跳,这家伙竟然是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他的酒是不是很好喝?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
“没有见识的杂种。”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闲适地晃动